他却丢开这旁人望之莫及的荣耀,赤条条只将她当做丁宝枝,将自己当做薛邵。
丁宝枝有些触动,也仅限触动,更不会凭空对他滋生爱意,毕竟跳出他这番话,她现在正坐在他腿上,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不过是动情后的诱哄。
哪知薛邵拍拍她后腰,示意她站起来。
“腿麻了。”
他起身跺跺脚,拿过边上的罩衣给丁宝枝披上,“穿上,别着凉。”
大约是丁宝枝将措手不及写在了脸上,薛邵低头觉得好笑。
他道:“我让你别骗我也包括有话直说。你真要是不想,我不会逼你,不过也别让我等太久,你知道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还不怎么守信用。”
薛邵换了身便装就上书房去了,留丁宝枝在原地发了会儿懵。
没耐心,不守信用。
丁宝枝忽地转向门口,喃喃:“还挺清楚自己什么德行。”
如此日复一日过去,梁国公的七十大寿迫在眉睫。
可就在七十大寿这么大的日子之前,麻烦接踵而至。
这天丁金枝找上了门,还带着她娘张氏。
大晌午的薛邵不在家,她们就是挑了这个时间专程来找她,丁宝枝没来得及请人进屋寒暄两句做做样子,丁金枝就急得眼泪汪汪,想请她回一趟娘家。
丁宝枝狐疑问:“二姨娘,姐姐,这是怎么了?为何敲开门就掉眼泪?”
张氏见金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替她道:“宝儿啊,跟我们回去一趟,家里人都等着你回去商量大事。”
“大事?”丁宝枝不解,“什么大事用得着跟我商量?”
金枝哭着说:“天大的事,妹妹,我本来明天要回曲州的,可是...可是老爷他昨儿晚上派人送来一封信...说他...说他......”
金枝‘嗝喽’一声差点没厥过去,丁宝枝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明白这对母女难缠,不亲自走一趟无法摆平。
丁宝枝道:“好,别急,我跟你们去。”
徐嬷嬷见丁家人上门,先没吱声,观摩了一会儿发现情况不对,立刻上来阻拦。
“夫人,哪有出嫁了还三天两头往娘家跑的道理。”徐嬷嬷转而对金枝和张氏道:“丁家的太太小姐,这儿是薛府,我们BBZL夫人是薛家人,你们可不能不由分说就将她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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