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校跌回浴池里溅起水花,脖子顶着浴缸边,闭着的薄薄眼皮下有水珠。顾燕清终于不逗她了,弯腰把人从水里捞出来。
“最好的礼物要留在最后,才显得弥足珍贵。”他眼角含笑。
“什么?”
他用手臂托着她纤薄的脊背,在她耳边说:“一个完美的sex。”后面一个单词他几乎是气音吐出来的,因为不是母语而暧昧迤逦。
叶校睁大眼睛,更深重的身体感受接踵而来。
淋浴间很大,玻璃已经模糊,落满了水珠。叶校无聊用指尖一下下点着细小的水滴,让它们汇聚在一起往下流。
她的掌根因支撑变得毫无血色,待手指没有温度便绕到后面,去摸了摸他。他似乎抖了下,捉住她的手指再次摁压在玻璃上。
更像被捕猎,她投降了。
叶校渐渐喜欢这种感受,除了有点累,没过多会她就被抱着转了个身,后背贴在瓷砖上,皮肤被热水冲刷着,冲掉了粘腻的感觉。
她仰起头,畅快和折磨交叠而来没办法分开。视线里的他不见了,叶校低头用视线寻找他,手指穿插进他的发丝里。
想说“够了。”真的够了,但终究没有说出来,断断续续地出声:“最好的礼物,是你本人。”
这样的说法矛盾又合理,对他来说。
终于回到床上后叶校完全没力气穿衣服了,裹了条干爽的浴巾,像搁浅的鱼躺在沙滩上,静静喘息。
他真的给了完美的体验。不止一次。
短暂的昏厥过后她醒了过来,看床头上的时间,十一点五十分了。顾燕清穿着睡裤坐在她床对面的懒人沙发上,在喝水,他的体力完全没有受影响,静静地观察她做累睡着的样子。
他的眼神很深,叶校被看得有点莫名气焰全消。她像做错事的女中学生,被男老师用眼神审视着,但是她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
有的时候,叶校觉得无论在性还是日常相处中,“对手”和“剑拔弩张”的气氛占据更多空间。
此时的她就有点不爽,因为被他干翻了。
“睡好了吗?”他放下水杯。
叶校没回答,说:“想喝水。”
他把剩下的半杯水拿过来,单腿半跪在地板上,让叶校就着他的姿势和嘴唇触碰过的地方把水喝完。
喝完她的脖子重重落在枕头上,想起一件事:“蛋糕没吃。”
“还有十分钟。”他也瞥了眼时间,“想吃吗?”
“想。”主要是想享受吹蜡烛的仪式感。
顾燕清出去了,把蛋糕端进来,蜡烛也已经插好了,卧室的灯本就开得昏昧,摇曳暖亮的烛火在他脸庞上跳跃着,生动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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