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明帝岁数上来了,身上便有了些老毛病,因为每日都要伏案处理政事,他的肩膀时常酸痛,慕长歌便跟太医学了按摩推拿之术,来昭明帝这里的时候,就会帮他按捏一番。
昭明帝吃了几块小点心,就闭着眼睛让慕长歌按摩。
“嗯,璎奴的手艺越发好了,就是力气小了些,不过你到底是女子,力气肯定不如寻常男子大的。”
昭明帝和慕长歌说笑几句,便不经意问道:“璎奴,我听说你派人去了燕城?”
慕长歌心里一愣,没想到父皇也会问起这个了,不过她手上的动作却没乱,而是笑着应道:“是啊,朱将军算是白世子的长辈,他出事了,家眷却是没什么罪责的,儿臣帮忙安顿他的家眷了。至于朱将军的事,自然该由国法来定夺。”
慕长歌拿不准昭明帝问这话的意思,不过她只是帮忙安置朱将军的家眷,说起来也不算什么大事。
昭明帝好像就真的只是随口一问,听了慕长歌的解释便BBZL不说什么了,父女两个都略过这个话茬不提了。
木姑姑回来后,向慕长歌说了这一路上的见闻,在闻州的大小事宜也都事无巨细一五一十地禀告给慕长歌了。
这会儿房中只有她们两人,慕长歌听木姑姑说完,面色一肃口气严厉:“木姑姑,本宫只是让你将木将军的长女带回来,给本宫做个护卫,怎么你敢如此自作主张,私自和朱将军接触?若是让有心人知道,本宫可保不住你。”
木姑姑见慕长歌好像真的发了怒,却没什么惶恐害怕的表情,而是冲着慕长歌深深行了一礼,说道:“殿下,朱将军为国效力多年,若是因为储位之争就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怕是会让人心寒的。我其实也没做什么,只是稍微劝解朱将军几句,好让他知道,这朝廷中并不都是落井下石同流合污之辈。”
说完木姑姑便立在那里,微微垂着头,好像在等慕长歌发落。
慕长歌好久没有动作,就那样定定看着木姑姑,半晌后才笑道:“本宫刚才只是和木姑姑开个玩笑,木姑姑不必惊慌,只是姑姑以后却不能私自做主和朝臣接触了,若是犯了忌讳可就不好了。”
木姑姑又朝着慕长歌行了一礼,这才又重新坐下。
慕长歌便又问道:“朱将军家的长女,功夫连白世子都称赞的,姑姑可曾见识过她的武艺?”
木姑姑颔首道:“见过了,咱们王府带去的人,寻常七八个男人都近不了她的身。那朱文娘不仅武艺高强,就连弓马都是娴熟的,排兵布阵更是得了朱将军真传,当初她还没嫁人的时候,就跟家中长辈上过战场杀敌,很是勇猛。”
慕长歌点点头,心里有了算计,第二日她把朱文娘和她的妹妹见到跟前来,问了几句话,就让她们和府中的女护卫比试一番。
朱文娘的武艺果然是好的,她和十几个公主府的女护卫比试了一番,依然是脸不红气不喘的,慕长歌又叫了几个男护卫来和她比试,也都不是她的对手。
慕长歌点点头,让朱文娘和她妹妹做了个十人长,等到她在公主府站稳脚跟,便让她做护卫长。
木姑姑办事实在是稳妥,从此以后,慕长歌更加器重她了,除了去宫中请安,剩下的时间里,慕长歌基本都把木姑姑带在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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