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陆江南坐在自行车后座,她快乐的骑着自行车,‘唰’的骑了下去。
陆江南也瞧出来沈夏来骑自行车骑的很开心,也就没有说换他来骑,而是从容的被沈夏来载着。
自行车在下坡路迅速骑过,迎面而来的风吹在沈夏来脸上,风有些烈,刮在脸上有些疼,但沈夏来心里只觉得痛快。
自行车像是可以劈开风暴的剑,明明只是普通的路,沈夏来心里却升起来乘BBZL风破浪的豪情。
不过每当遇到不太好走的路,沈夏来的豪情都要稍稍停滞一下,然后推着自行车徒步走过。
马上就要到大队了,沈夏来把自行车交给陆江南,然后背着包开开心心回家。
她今天也同样回来的比往常要早,沈夏来想抽空帮陆江南把衣服补好,但现在手边又没有针线,家里门也锁着,她无聊的在院子里坐着等家里人回来。
这时沈夏来又想到,家里人如果瞧见她给陆江南补衣服,肯定少不得要问一问。
这事儿解释起来虽容易,但沈夏来也知道陆江南的态度,他很不喜欢大队里那些闲言碎语。
而且这身衣服陆江南也不着急穿,不如拿根针拿点儿线,明天中午休息的时候再补。
于是晚上沈夏来继续看高中课本,同时也盯着秋来禄来冬来学习。
家里只有这么一盏煤油灯,王翠翠和沈春来也在灯下坐着针线,顺便问沈夏来:“夏来,你大姐结婚的时候,你能不能请两天假啊。”
沈夏来大姐是农历的十一月十七结婚,现在是农历的九月二十,距离大姐结婚差不多还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
沈夏来点点头:“应该能,我提前和淑文姐说说。”
她说着话,看了娘和大姐一眼,感觉不太对,沈夏来又看了她们一眼,这才瞧出来她们两人手里缝着的,居然是小孩子穿的衣服。
沈夏来一看这衣服小小的,用的是棉布,摸上去软软的,很是惊讶的说:“大姐,这衣服哪儿来的?”
沈春来扑哧一笑:“你这话问的,这衣服自然是我做的啊。”
“不是大姐,我是想问你做这婴儿衣服干什么,你不会这么着急着要小孩吧。”
王翠翠说:“你个糊涂蛋,我和你大姐这是在给你做衣服呢。”
“娘,您说的这话我更是听不懂了,给我做衣服,你给我做个背心我还能穿穿,你给我做个这小婴儿的衣服,我又用不着。”
“说你聪明,我看你呀笨得很。我和你大姐这衣服是给你照顾的主家做的。我知道人家县里人不缺这身小衣服,但人家不缺,你也不能没这个心意。而且人家对你照顾的很,得记人家的恩。我们给娃做身衣服,等孩子生下来,你就说你做的,听懂没。”
沈夏来没想过给淑文姐肚子里的孩子做衣服穿,原因很简单,她的手艺不好,现在只能勉强的缝补一下衣服,让她做身小婴儿穿的,可真是在为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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