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手嘟了嘟嘴,不情不愿地说着,“你自己怎么不去?我想留在这里保护王妃。”
追风却道:“你以为我走得了?我这一走,百里河泽那狐狸精还指不定怎么挑拨离间王和王妃!”
百里河泽早已将追风所言尽收耳底,不过他并不在意旁人怎么说他。
为了彻底得到凤无忧的心,他可以不计代价,不择手段。
片刻之后,百里河泽徐徐转过身,柔声询问着凤无忧,“跟我回宫,可好?”
“抱歉,爷不想回。”
“孩子都有了,你难道还想着重投君墨染的怀抱?”百里河泽面上浅笑于须臾间凝涸,不依不挠地逼问着她。
“爷想做什么,与你有什么关系?”
“这是何苦呢?你和玉卿尘,没法比的。她身子干净,冰清玉洁,据传还是君墨染的救命恩人。”
百里河泽将“冰清玉洁”四个字咬得极重,不遗余力地在凤无忧心口扎着刀。
“你既这么喜欢玉卿尘,你去抢啊?用得着同我阴阳怪气?”凤无忧冷眼看向百里河泽,语气不善地道。
百里河泽深知自己的这番话,再度戳中凤无忧的痛处,不愿就此惹怒她给了君墨染可趁之机,旋即缓和了口气,“我只是就事论事。你若不想听,我不说就是。”
凤无忧实在看不惯百里河泽自以为情深不寿的模样。
她并不相信百里河泽所言,之所以未同他完全撕破脸,单单是因为找不到证据。
这会子,她见百里河泽再度沉浸在自我感动之中,紧了紧怀中仍在嘤嘤啜泣的元宝,作势往门口走去。
“慢着。”
百里河泽声色骤冷,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背影,薄唇翕动,“无忧,你一直在怀疑元宝的身世,对么?敢不敢留下来滴血验亲?”
凤无忧总感觉滴血认亲不靠谱,不过,她着实有些好奇,百里河泽还想做什么。
百里河泽见凤无忧止住了脚步,沉声吩咐着楚七,“拿碗来。”
楚七微微颔首,旋即又在百里河泽耳边轻问道:“需不需要清场?酒楼里人多眼杂……”
“不必。”
百里河泽未等楚七说完,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
凤无忧忆起即墨止鸢在滴血验亲时曾将蛊虫藏于水中以求蒙混过关,本打算自行取碗倒水,不料玉卿尘却快了她一步。
“慢着。”
玉卿尘快步上前,耐着性子同凤无忧解释道:“南羌一带擅蛊之人不计其数。卿尘听闻,若是将极其细微的蛊虫放入碗中,即可肆意控制滴血验亲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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