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
看来,她还算不上是玉卿尘的心腹。
君墨染忽地忆起了昨日聚贤酒楼中那场滴血验亲。
他犹记得,正是这位瑟瑟,尤为殷勤地忙前忙后,张罗着一切。
昨日,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凤无忧身上,根本没注意到瑟瑟。
现在想起来,他倒是觉得瑟瑟的行为举止透着几分怪异。
也许,瑟瑟和百里河泽早有勾结?
思及此,君墨染倒是沉住了气,不再询问瑟瑟相关状况。
百里河泽生性多疑,他若是问得多了,难免打草惊蛇。
待君墨染径自入了瑟瑟所指的医馆之后,瑟瑟恰似无意地瞥了一眼怀抱着元宝静静地站定在医馆门口的凤无忧,低声念叨着,“求佛祖保佑小姐逢凶化吉。”
凤无忧置若罔闻,自顾自地逗着元宝,仿若并未留意瑟瑟的一举一动。
瑟瑟左右四顾,见周遭并无君墨染的人马,遂大着胆子阴阳怪气地道:“小姐还是个黄花闺女,和那些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大不一样。想来,君上亦是看中了小姐恪守本分这一点,才将她留在了身边。佛祖啊,求您行行好,千万要保住小姐的清白。”
“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含沙射影地嘲讽爷?”
凤无忧看穿了瑟瑟的意图,直截了当地撕破了脸皮,一巴掌盖在了瑟瑟脸上。
瑟瑟咬着唇,泪水婆娑地看向凤无忧,心有不甘,“王妃这是说的哪门子话?奴婢虔心虔意地祈求佛祖庇佑小姐,碍着你了么?”
凤无忧冷笑着,“佛祖若是听了你这番不着边际的话,怕是要一巴掌盖死你。”
“王妃,我们小姐究竟怎么得罪你了?”
瑟瑟捂着火辣辣的脸颊,试图将矛盾点引至玉卿尘身上。
“就你这些见不得台面的伎俩,也敢在爷面前班门弄斧?”
凤无忧懒得同她多话,一脚正中她的心口,将她踹飞了出去。
“啊——”
瑟瑟失声惊呼,不受控地砸在了身后的一堵石墙上,似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凤无忧冷眼看向哭嚎不止的瑟瑟,旋即掏出脖颈上的吊坠,顺手催眠了她。
“说,谁派你来的?”
“我不知道。”
瑟瑟仿若被勾去了魂儿一般,双目失焦,了无生气。
凤无忧眉头轻蹙,心下顿生狐疑,只道是瑟瑟并未被催眠,随口糊弄着她。
如是一想,她脸色骤沉,厉声呵斥道:“你当真不知是谁派你来的?若是不说实话,别怪爷心狠手辣。”
瑟瑟依旧摇了摇头,“一年前,牙婆子欲将我卖到窑子里去,幸得小姐出手相救。自此,我就成了小姐的贴身丫鬟。”
“一年前,你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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