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进门几年没开怀,却也一直压着她们,暗中却了手脚,只李氏心机重,平安的生下了大格格,宋氏也生过一个小格格,却因意外动了胎气,小格格没几天就去了,那次险些让她送了命。
她心里恨着呢,当时说是意外,她不信其中没有福晋的手脚,人前做出一副大方的姿态,也就爷会信吧,是个女人就没有不妒的。
这个仇她可没忘,眼神阴狠却又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那拉氏的肚子,心中自有计较。
其他人自然也没错过福晋的动作,不得不说,理解都是一样的。
李氏是个懂得抓住机会的,利用四爷对大格格的看中,却她那机会比旁人多,想尽办法缠住他,想尽快再生个阿哥,才能在府里站住脚。
至于武氏就只有羡慕了,她是上届秀女进府的,如今却是没有怀过,暗地里在不停吃药调理。
一屋子女人思绪不同,却都围着一个男人展开,《红楼梦》里贾宝玉曾说过这样一句话:女孩儿一嫁了汉子就成了鱼眼珠子。
这话不但说明了女人在男人心中的印象,也说明了这时代女人不可抗拒的必然走向。
满人姑娘在娘家时哪个不是娇养着长大,如宝珠一般?可这一旦嫁作人家妇就身不由己了,诸多的算计只为让自己生活得好一些,人也成为不值钱的鱼目了。
那拉氏现在正是风光得意之时,对下面女人们的心思也不理会,这种情形自打她怀孕起就没一直如此,她啊,早就习惯了。
不管别人家如何,颜左家里却是热闹的过了个好年,家里温馨和睦,每个家庭成员都是满足的,下人们也是高兴的拿赏钱。
“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只能带单衣服,不能带带字的东西。”
安格格在亲自给要上场的二个儿子准备一应用品。
林灼当年也参加过院试,安格格算是有过一回的经验,可还是不放心的让颜左的幕僚客卿更出一张单子,和桃灼俩个亲自给他们整理包裹。
颜左在旁看得心里不是滋味,近些日子老婆、女儿都忙着那二个臭小子,都不关心他了,不甘的嘀咕:“不过是考秀才,还在京城,要不要这么夸张?”
话一说就得到心爱的二个女人、姑娘的注视,只不过一个是不赞同的神色,一个则是给了他一个白眼。
安格格白了颜左一眼:
“什么叫‘不过是考秀才’?爷当初也还没参加过呢!也有你这样当阿玛的,谁家不盼着子孙上进,可你……孩子自己知道刻苦也就罢了,你这当阿玛的不但不鼓励,反倒喜欢泼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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