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案的就是参与校园霸凌的少女,将四肢诡异往后掰折,四肢的手脚指头尽数切断之后丢到了女厕里......
之后就是第三案第四案第五案,这些案子的作案方式和她们这五月以来遇到的和碎花教教徒有关的案件作案手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但又不完全相同。
五个案子看完,林笙桐已经不止是脸色煞白了,仿佛就像是五年前,她亲眼看着那些躯体当着她的面一具具没了。
H杀的人自然不只是这几个,在林笙桐被抓去那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之后,陆陆续续有躯体送了进来,记忆里,约莫就有两三具。
仿佛那个月就是H疯狂杀人月。
思绪收回,林笙桐看着后面的两个视频半晌,缓缓点开。
黑索索的画面展开,像是身临其境的,她仿佛回到了那个地下室。
身子躺在铁台上,被禁锢着,周遭的那些玻璃罐子装满了福尔马林,福尔马林里泡着的,有些是人体器官,有些是人外部的肢体器官,就像是H说的那样,这些都是“富有美感的东西”,完美地契合了他内心。
脑子里回响的都是H说的那些张狂而肆意的话语,视频里的记录断断续续的,从她被抓,架上铁台,被塞得满嘴都是猩红色的器官,人肉,一一记录得很清楚。
她从不知道,H居然将这些记录得那么清楚。
铺天盖地的血色开始朝她拢聚,脑子也渐渐地不再清明,她努力地瞠了瞠目。想要挥开这一片血色,可是很难,她的脑子,她的心乃至她的身体就被困在了这一方小小视频里,像是被拽着掉下血色的深渊。
她的手慢慢地攥紧被子,乃至抓到了大腿,那指甲毫不留情地刺进了肉里,可浑然不觉得疼痛。
茫茫的血色,无尽的空茫,冰冷,恐惧四面八方朝她袭来,□□开始痛了,是机器?还是刀刃?
她失神地想。
“栖栖。”
有人叫,声音是暖的,带着无尽的温柔。
谁?
“栖栖。”
那人又叫了一声,很轻,似乎就要随风而去。
谁?
她在心底里又问了遍,忽然她前面开始慢慢地汇聚出一束光,形成了一个人形,站在她的几步远的地方,似乎很近,她伸手去够,甚至想要迈开腿走上前去,想将人调转身子,看看是谁。
可不知怎么的,她动都不能动。
只能看着那发光的人,慢慢地转过头来,笑着的,很恬静的一个女孩子,她一脸温柔地看着她,圣洁地像是个天使。
她的面孔很是熟悉,熟悉得林笙桐觉着自己就应该认识这个人,可到底是谁,她好似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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