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吃味,怒气填胸,道“我们爷请你喝酒,那是看得起你,不要以为你是郡主就如何了!”
若说之前土匪的对未央郡主是觊觎,那么此刻,便是直截了当的羞辱了。
毕竟夏蓙现在是池仲容的女人,从一方便可以代表土匪的立场。
稷澂慵懒闲适的坐在圈椅里,手里把玩着一只酒觞。
他望向池仲容的方向,眼尾轻挑,透着几许漫不经心来。
刹那间,池仲容嗅到了杀机。
他勃然变色,紧紧地皱着眉,眼神从周围扫过,心中警惕异常。
稷澂微微垂眸,一抹似有若无的轻视,勾勒而出,薄唇轻启,道“辱吾妻者,杀无赦!”
话音落下,他肃了容,收起表情,手中的酒觞“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瞬间,坐在席位上的官员,忙往稷澂的身后跑,甚至连美妾都忘了拉。
别看他们有一半都是文人,但此刻一个个的腿脚比谁都利索。
即使是那些喝得醉醺醺的土匪们,此刻也是大皱眉头。
“嗖嗖嗖!”还不待土匪们反应,那些小厮的袖箭,对着土匪就是一通横扫。
一时间,就躺下七八个土匪。
池仲容脸上浮现了一丝冷笑,冷冷的盯着稷澂,道“好一个稷棉花,图穷匕见!”
旁边的那些土匪脸色都涨得通红,心中愤恨不已。
“若是这稷棉花有心和谈,也不会如此,这人从一开始就存了射杀咱们的心思!”
登时,夏蓙也恍然大悟。
池仲容用桌案挡下袖箭,但他身为匪首,自己这头的火力是最集中的,将头发都给射散开。
他的头发披散着,却依稀看得出来眼底的杀意,脸色也彻底阴沉下来。
夏蓙的话音未落,池仲容在她的背后一用力,将人踢翻在地,铁钳一般的大手掐住她的脖子。
他对着夏藕,道“未央郡主,这是你的亲姐姐吧?”
夏蓙也怂了,不顾体面连声求饶,道“小狗子,你可还记得当初十四年的养育之恩?
这些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什么都做得出来,小狗子快救救我,若我死了母亲,绝不会放过你的!”
夏藕听到夏蓙的声音,从提督大人的身后,探出小脑袋,瞧着夏蓙痛哭流涕的模样,再一次感觉无比痛快。
狗咬狗,最好看了!
夏蓙见素来胆小懦弱的夏藕,对她的求救恍若不闻,连眉头都未动一下。
甚至,连心虚愧疚的回避,都定点儿没有。
“小狗子,你还有没有良心,夏家养了你十四年!”
夏藕冷着脸,反驳道“是本郡主养了整个夏家十四年,若是没有本郡主在夏家,那高氏会年年给夏家送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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