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蓉扶住范大耳,怜悯地道:“你这是何必……”
失血过多的范大耳握住陆蓉的手,虚弱地道:“求你,别让熙、熙王知道她的存在……”
这是一个父亲临死前的愿望,陆蓉无法拒绝,她抿住下唇,像是承诺一般用力地点点头。
范大耳牵起嘴角,声音越来越小:“红宝珠,履山河……九子山前翡翠绕,安得英雄挽天、天河……”
最终,那首残诗还是没有被他念完,随着他的逝去而消失在黑夜里。
这桩连续杀人案最后是以范大耳畏罪自杀而结案,陆蓉立了首功,再次坐稳了她姑苏第一捕头的宝座,风光无比。
只是当小算去六扇门接谢粟的时候,她看见原本神情飞扬的陆蓉似乎变得沉闷了很多。变得奇怪的不仅仅是陆蓉,还有谢粟。
江南多雨,姑苏亦是如此。
小算撑着油纸伞,站在六扇门门前的桂花树下,等着谢粟出来。虽然只是一日之别,可已经习惯谢粟陪伴的小算,内心却空荡荡的,像没了根的蒲公英,竟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
她有些烦恼地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她这样一点也不像立志要闯荡江湖的侠女了。可她的心里又有一丝甜蜜,只要想到阿粟的眼睛,阿粟的笑,阿粟的手指,她的心脏就忍不住地急促跳动起来,脑袋也控制不住地幻想和他一起执剑走天涯,做对神仙伴侣。
正当她纠结着,谢粟已经悄然走到了她身边。
秋雨细腻,顺着谢粟的发梢凝成露珠,滑到了地上。谢粟几缕发丝已然被这秋雨浸润湿透,缱绻地黏在他莹白的锁骨前,为他明艳的容颜平添了一丝脆弱。
“阿粟!”小算连忙将油纸伞移到他的头上,人也扑进了他的怀里,“一日不见如隔叁秋,古人诚不欺我,我好想你哦!我在客栈等着着急,所以过来接你回家!”
“回家……”这个词似乎触动了谢粟的某根神经。秋雨朦胧,雾住了他的眼睛,也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天地之间,细雨如银针坠地,刺得人犹如入骨般的寒冷,唯有这把油纸伞,撑住了即将排山倒海而来的悲怆。
雨伞下,谢粟抬起手抚摸上小算的秀发,像是洞穴里孤独守着最后一件宝物的龙,反复抚摸着宝物,确认着它的存在。
忽而,油纸伞倾斜了下来,伞面下二人的影子抵在了桂花树上。
一阵静谧之后,桂花树微颤,鹅黄的花瓣星星点点地随着雨滴痴缠而落,隐秘而忍耐的喘息从伞后传来,浓情蜜意的呢喃也随花香氤氲在秋雨里。
“是呢,我还有小算接我回家呢……”
即使大大咧咧如小算,也能感觉出谢粟今天有些不同,所以她绞尽脑汁地想着法子,想要逗谢粟开心。
回到客栈里,只见她献宝似地拿出谢粟的鞭子,双手将鞭子捧在男人面前,夸赞道:“阿粟,你的鞭子好厉害哦!昨晚要不是它反应够快,我早就被人削了脑袋啦!”
谢粟接过鞭子,笑道:“这根鞭子叫青鳞仙蛇鞭,可以随我心意变长变短,甚至变幻模样,你想要试试吗?”
“真的吗?”小算好奇地瞪大了眼睛,凑到了他的身边,半信半疑地盯着那根仙蛇鞭。
谢粟轻笑一声,趁小算不注意,将她迅速地抱上了床。他一手将鞭子幻化成了红绳,一圈一圈地缠绕在小算的身上,一手抚摸着她淘气地弹跳着的桃乳,想要激起她的淫性。
“唔……好涨啊……”红绳夹着白嫩的奶子盘绕而过,挤得小算感觉奶头都有些涨涨的,她靠在谢粟的怀里咕哝着。
谢粟并没有停下手,反而继续将小算的双手背在身后,用红绳继续圈禁起来,诱哄着:“乖,不涨,相公帮你吸出来就好了。”
说着,他低下头,一口含住那樱红的奶头,并用舌尖不停地上下挑逗着,最后还不满足地大口大口地吮吸起那白嫩娇软的乳肉,像品味着至高美味一般,发出“啧啧”的诱人水声。
小算被他吸得情难自已,小穴里涌出一股蜜液,把原本干净的小裤子浸润得湿淋淋的,难受得她忍不住抬起了脚。
谢粟边吸着她的奶子,边顺手定住她抬起的脚,继续让红绳从小算的大腿缠绕到脚踝,直到完完全全地把她的全身都束缚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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