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吟:“……”
“之前教导我的是掌门师兄。”
“裴剑尊也曾指点过。”
她拜入问天宗。
与同批的弟子们一同上着大课,裴湮那时收了亲传弟子,或许是秉承着负责的态度,偶尔也会为他们这群弟子们上大课。
所以他们称裴湮为“师尊。”
是师,也是尊上。
但却没有师父那般亲近,透着股距离感。
郁岁唔了声,“那我比他们都厉害。”
任吟失笑,“你也不害臊。”
郁岁心想,有什么好害臊的。
面前忽然捧了杯茶。
郁岁:“我不渴。”
任吟:“……”
她笑容微顿,小声问,“你不收我为徒了吗?”
郁岁:“你不是不想拜吗?”
“就这样教你就行。”
任吟讶异。
郁岁说:“反正都能学到东西。”
任吟油然而生出一股敬佩。
竟然能够如此无私。
与敬佩一同升起的还有些许愧疚。
她当初怎么就妄图在大庭广众之下戳破师徒恋呢?
“再者说。”郁岁打断她的思绪,腼腆说,“我才二十一岁的年纪,收你当徒弟,都把我衬老了。”
任吟:“……”
什么感慨都没了。
她真的好欠啊。
这时。
岑疏狂跑了过来,说出影视剧中的又一经典台词,“夫人,不好了!”
郁岁配合他:“确实不太好。”
岑疏狂:“不是您!是尊上!”
“一十三洲的修士们联手围剿尊上呢!”
郁岁一惊,“成功了吗?”
岑疏狂:“还没有。”
郁岁的神色肉眼可见的失落下来。
岑疏狂:“……?”
这夫妻关系未免太脆弱了吧?
他还想着尊上受伤,他们的关系能因此更进一步呢!
任吟倒是想的多了些。
“一十三洲的修士怎么会突然来杀尊上?”
要知道一十三洲像宁孤临那样热血上头的实在太少,目前还都处于观望状态。
无他。
裴湮的修为实在太高,单枪匹马谁也不敢去闯。
况且还有上次下生死棋的经历。
这般情况,怎么可能突然来围剿裴湮?活的不耐烦了吗?
岑疏狂不好意思的挠头,“尊上放出了邪魔。”
“不是那种魔域盛产的无脑邪魔。”
“是智勇双全的邪魔。”
郁岁:“……”
好一个智勇双全的邪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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