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知言本来就晚睡,身边躺着新婚妻子,睡不着很正常,脑子异常清醒,直到一只手摸进自己的裤腰,瞬间紧张起来。
新婚妻子该有的羞涩,姜梅丽真的都没有。
邹知言不得不出声,他出声把姜梅丽吓一跳,把她吓到的结果是,他的闷哼声和她的埋怨声同时想起。
姜梅丽埋怨他装睡故意吓唬她,埋怨几句后继续刚才的事情:“反正都看过了,也不用专门开灯。”
到底是谁吓谁……
结束后邹知言解释自己没有故意装睡,姜梅丽管他有没有装睡:“等我月事结束,你要好好伺候我,别仗着比我大四岁就摆谱,你要是摆谱,我也摆谱。”
“梅丽,我在你心里真有一百分吗?”她怎么这样欺负他。
“有啊,你自信点嘛。”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付我?”
姜梅丽理解他的意思:“……在我这里,夫妻没有相敬如宾这个词,你想要相敬如宾,就不该娶我。”
再笨的人,也该知道她生气了,邹知言及时认错,亲她一口,在她耳边说对不起。
姜梅丽原谅他,现在翻身不方便,只能平躺着对他说:“你不乐意暂时忍忍,之后我真的回自己房间睡觉,你不用怕我半夜偷袭你。”
“没有不乐意。”
“我知道,你就是口是心非。”
邹知言说不清楚了。
说不清楚就不说了。
...
第二天两人上班,邹知言六点起来,姜梅丽也跟着醒来,叮嘱他:“你记着带把喜糖,分给没来吃喜酒的同事。”
“好的,你再睡会儿?”邹知言今天没穿衬衫,找了个姜梅丽视线盲区的角落换上工服。
婚假堆积的工作不少,今天是没工夫坐下来休息了。
见到邹知言穿灰色工服的样子,姜梅丽觉得好看的人果然穿什么都好看:“我不睡了,再躺会儿就起来,今天晚上要到我娘家吃饭,你别忘了。”
他们这儿回门第三天是从她出嫁那天开始算的,今天就是第三天。
邹知言:“我记着。”
他去上班了,姜梅丽躺会儿后也起身,洗漱去上班。
今天稍微好点,能骑自行车了。
骑车到街道办,姜梅丽把喜糖分了一遍,她和邹知言的喜酒,邹知言同事参加的比较多,她的同事没去几个。
不是不想去,男方办的喜酒,女方这边确实不好去太多人,人数都定下了,只能先紧着自家人。
她发喜糖不要同事们的份子钱,只讨个吉利话。
邹知言吃过早饭就投入工作当中,今天忙材料,材料成型,确认各项数值都没问题后,他才想起放在工服里的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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