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思道低笑,他大大方方将一切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无妨,是师兄想要,也是师兄想要主动教一教笙笙的。”
他低头轻轻吻着莫玉笙飞红的眼角,他只与师妹有过一次欢好,现在一亲近他心里就轻易的生了杂念。
莫玉笙正感觉到眼角有点濡湿,就听到了师兄有些低哑的嗓音:“接下来,我打算教一教笙笙,所以笙笙可要好好学习了。夫子还曾说‘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日后师兄还要与笙笙常常温习,直到笙笙学会并可以当师兄的老师为止……”
这话十分正经,听着就是一个清正宽和的师兄,正在用圣人之言教导自己的后进生师妹,让她要勤勉进学,并对她寄予厚望,期待师妹有一日可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莫玉笙却因崔思道这翻一本正经的话,羞耻得紧紧捏住了桌案的边缘。
这圣人之言,是该用在这个地方的吗?!她简直想拉着师兄的衣领子晃动,好让他清醒一些,不要言行无忌。
崔思道说是要教导师妹,果然是好好教导了。
他无比温柔的动作,将莫玉笙带入沉浸快乐的学习之中,学到妙处,他时不时向她还低柔诉说其中的奥秘,以及同她分享一些,她所不知道的技巧。
深入的学习确实令人印象深刻,因为师兄太过用心的教学,导致莫玉笙看到他白皙微红的脸上,有一滴汗顺着他的鬓角刘下,最后自他的下巴滴到她的身上。
莫玉笙忍不住用指尖,慢慢擦去肚腹处的那滴汗。
她柔软的肚腹处肌肤滑腻白皙,现下微微泛红,等她拭去那滴汗后,那里有了些湿润的水色,越发显得像被湿润过桃花。
这样活色生香的模样,崔思道看得眼底更加暗沉。
他喉间发干的夸赞:“师妹也会配合我了,你的天分果然高,学得快。”
他嗓音带上欣慰,好像真的教了莫玉笙什么深奥的知识,而她已取得了巨大的进步一般。
这节课听得莫玉笙,羞耻得连脚尖都蜷缩了起来。
她忍不住恼羞出声,嗓音却如娇莺春啼:“闭嘴,你这个衣冠禽兽!”
崔思道闻言,轻笑出声,他越发卖力了,还煞有其事的点头:“我一直是衣冠禽兽,难道笙笙今日才知晓么?”
莫玉笙想要同他理论,却又被他过于勤勉的上课方式,带进了氛围里,使得她只能莺啼燕啭的附和他。
一场教学课上下来,作为教导者的师兄崔思道依旧精神奕奕,而莫玉笙早已在舒爽中精力耗尽,无比困倦。
崔思道见状,抱了她一同窝到软榻上,扯了薄薄的衾被盖着他们。
他低头吻了吻莫玉笙的眉心,满足又温柔的哄道:“笙笙累了就睡吧,这才是窝冬呢。等下次师兄再教你别的花样,保准让你满意。”
曾经有人给崔思道送了好些笔画细腻,精美细致的密戏图,只是那时他看也不看,就直接放进了库房里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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