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妙言甚至没有来得及拦住,林勰拔开瓶塞,将剩下的“梦死”全都吞了下去。
这下总算放心了。
他站起身,颤颤巍巍走到妙言跟前,温柔望着她道:“纳古丽,你可知......”
一语未竟,人就晕了过去。
妙言甚至顾不得腹中胎儿,接住瘦削非常却仍不算轻的林勰在自己怀里,向外大喊:“来人。”
就这时,谢沣带着寻月棠刚好到了,他在路上听了寻月棠说清原委,实在不知如何点评,他肯定是向着林勰的,但出点子的是寻月棠,他是骂又骂不得,说也说不得,只能叹口气,而后催马更快行路。
妙言人已经快吓傻了,不断地掐着林勰人中,向谢沣呼救。
谢沣蹲下,看了看旁边空瓶,安慰妙言:“不要怕,他是一下吃了太多的梦死药扛不住,用完解药就好。”
寻月棠与妙言一道问:“什么是梦死药?”
谢沣解释了这药药性,而后一个人将林勰扛起来放到了内室床上,妙言端来了水,谢沣将解药给林勰喂下,“还要等一会儿才能醒。”
妙言福礼道谢,“多谢将军,你与月棠出去歇着罢,我一个人可以的。”
寻月棠方才还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在一旁交着指头不敢近前,现在却发觉这俩人破镜重圆,全仰仗自己,一下子就挺起了胸脯。
话说林大哥身上这味也太冲了,妙言害喜还没好,守在旁边竟然也不作呕,看来肚子里孩子还是多少有几分疼惜这个亲爹。
谢沣拉着寻月棠出门,点着她鼻头问:“刚刚是不是怕了?”
寻月棠低着头,“嗯”了一声。
“下次再有这样的事,”谢沣掰她下巴,让她瞧着自己,“可以瞒着所有人,不许瞒着我。知道吗?”
寻月棠点头,“我也是好心......”
“可你应该知道,”谢沣认真道:“我总是站在你这边的。”
寻月棠得意了,一把抱住谢沣,“下次先告诉你。”
里间,林勰终于醒了,睁眼就见妙言坐在自己身边,若不是现在身子实在不够硬朗,他大概能激动地从床上蹦起来——
这个“梦死”药,实在是太有用了!
“不行,我得再补两颗......”林勰自言自语,又开始翻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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