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编辑把沈立刚如何在多年前狠心抛妻弃子,虚以为蛇讨好新老婆冯怡一家,以及现在又丧尽天良逼着袜子都买不起的儿子家强要工位这些事情,详详细细用艺术手法加工后,呈现了出来。
除此之外,小张还在最后一段提出了他的观感跟猜想。
“沈立刚其人毫无道德底线,而且有一件事情小编仔细思考后,觉得十分可怕,如果连工位沈立刚都想威逼利诱获得,那在当年,他车间主任的位置又是如何坐上呢?”
“虽然真实情况小编不得而知,但小编相信,正义必将化作重拳,砸向邪恶势力!”
与此同时,请了病假的沈立刚在家看完《大河日报》这篇报道,狠狠把报纸撕成了碎片。
“不得而知?!前面都那么说了,这还是不得而知?!这不是赤/裸/裸的在说我是靠威逼利诱才当的主任吗?!”
黑白报纸在空中飘啊飘,冯怡在旁边翘着二郎腿,磕着南瓜子露出一丝嘲笑。
要不是冯怡,沈立刚这个从前在车间干两小时就累得气喘吁吁的绣花枕头,八百年也当不了主任。
“活该,谁让你去见他们那家人的。”
沈立刚的脑袋上还缠着纱布,一听冯怡张口,就一阵阵的疼。
“我不都跟你解释过了,是沈华璐她非让我见的,要不就赖着我不走,他那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炼钢厂他嫌累,只能去供销社找个闲活儿。”
冯怡啐了一口瓜子皮,“那几年前给陆玉珍那女人钱也是她的意思?呵呵,我生的儿子你还养活不起呢,想着去养人家的儿子去,呸!”
“就给了不到一年,才六毛钱而已,而且话也不能这么说,那沈卓他俩也我儿子不是嘛……”
“少给老娘放屁,结婚时候你答应我了,跟他们一家断绝关系,要不就你带着那俩拖油瓶,老娘能看上你?”
沈立刚有些恼火,可想想冯华南昨天难看的脸色,咬咬牙忍了下来。
“以后肯定不见了,见了也跟我没关系……冯怡,你去跟咱爸说说,我看他昨天好像生气了。”
“废话,爸肯定不高兴,这么一闹,在厂里他脸面都丢光了!”
沈立刚:“……”
丢光那也是因为你冯怡去闹的啊!不然谁知道?
“这不是都怪温可昕那个女人吗,昨天给你打电话那人你知道是谁吗?嘿嘿,你看我这脑袋都成这样了,你就原谅我几年前的错吧”沈立刚哪儿敢怪冯怡,只能说别人。
冯怡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厂里那个看你不顺眼的工人吧。”
她平时又不在炼钢厂,那人说是工人,她也听不出来是谁啊。
想了想,冯怡还是站了起来,白了一眼沈立刚,穿上了衣服往外走。
“算了,为了我儿子,我也得替你说好话去,就你这没出息的样子,除了这工作,你还能干什么?那沈华璐天天看见我就摆脸色,别以为我知道,她是嫌我在家吃白饭呢!其实别看咱家就你一人在上班,要是没我,你能有工作?以后你在外面少充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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