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梵攻击扑了个空,紧接着他身后的林宓一声痛呼声响起,江梵转身,赶紧将那个不知何时突然到了林宓身后的竹子扣住。
“虞肆白!”江梵气得不轻,一字一句捏碎了手中的竹子,竹子化成了粉末飘散在地上。
虞肆白淡淡看了一眼满是鞭痕,倒在江梵怀里发抖的林宓,不解地抬眸看江梵:“我代师尊指导指导师妹,有什么错的吗?”
“确实,肆白全程都没怎么用灵力,竹子招数也利落干脆,我都感叹招数的精妙,林宓应该学到了不少,到时开宴会她也能展现一二。”一个长老上前道,看向虞肆白的眼中满是赞叹。
这让想要指责的江梵一时说不出话来,顿了顿他只能说出这么一句:“既是教导,那便是点到为止,怎么能真打?”
“不是真打吗?”虞肆白讽刺地笑了笑,“那我徒儿身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我教导的方法可是完全学着师尊,难道是我学错了?”
江梵再次噎住,他看向虞肆白,虞肆白虽嘴角带笑
,但是看向林宓的眼神却冰冷锐利。
他搂紧了怀里的林宓,瞬间明白了虞肆白的意思,他若敢再碰她的徒弟陆南执,虞肆白会把一切照样不误还给他的徒弟林宓。
“为师之前对陆南执的教导方法确实欠妥当,以后不会了。”江梵护紧了林宓,他没办法看林宓再受一点伤害。
虞肆白笑着点了点头:“师尊会改,徒儿也一定以师尊为榜样跟着改。”
江梵在心里松了口气,但是心中又极度不满,虞肆白竟然为了一个新徒弟,这般和他作对。
他死死地盯着虞肆白,扶着林宓的那只手,随着心中的不满下意识地用力,林宓痛呼的声音响起,江梵才反应过来,赶紧松了力道。
虞肆白看了眼地上的两大箱子,上面奢华的装饰品亮瞎人眼:“至于这些装饰的东西,就也不必搬进我肆梦院了,既然选择了在我肆梦院办宴会,肆梦院怎么布置,就是我说了算。如果你不喜欢我的布置,大可以换地方。”
林宓疼得脸色苍白,她心中气疯了,开口又只能带笑地回:“师妹是怕师姐操劳,太累了。”
“没什么累不累的,”虞肆白一直带着冷意的眼眸,终于温暖了些,声音也缓和了不少,“为我的徒弟开办宴会,是我这个做师父应该做的。”
“什么?”江梵听不懂虞肆白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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