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肆白都这么说了,谢辞云完全没办法继续赶陆霖走了,他只能非常不高兴地小声提醒:“他可是林宓的徒弟。”
虞肆白自然知道,她还知道林宓一直都没正儿八经交过陆霖什么东西,她看着陆霖确实有修炼的天赋,这样浪费也确实可惜,不过只是觉得可惜她也还不想掺和到林宓与陆霖之间的事情中,可是如今见这陆霖这般主动勤奋地想办法学习修炼,这份热爱学习修炼的精神,倒挺触动她,因此陆霖想在旁边看,那便看着吧。
别人的徒弟,她也不便教导什么,虞肆白像原来那样教着自己徒弟修炼,至于陆霖能从中看出学出什么,那都看陆霖自己。
陆霖在一旁看着,不知不觉手也跟着动了起来,渐渐跟着修炼,听着虞肆白对自己徒弟的叮嘱教导,尽管并不是为他而准备的教导,但是自己领悟感悟,还是能够得到不少对自己有用的东西,很多他自己摸索修炼迟迟得不到前进的地方,因为听着虞肆白这些话,他竟然能够找到突破口,顺利前进了。
谢辞云和陆南执都不喜欢他,但是因为虞肆白,又都勉强容忍了他,甚至因为虞肆白的默许,他们还会到大门给他开门,让他进来看修炼。
不知不觉,陆霖竟然旁观虞肆白教徒弟修炼,旁观了大半个月。
几乎他每日都能去,除了他们需要出去游玩的时候,现在出去游玩。
每每他们出去游玩的时候,就是陆霖感觉那天最是无聊。
他还感觉虞肆白身上有股神奇的力量,看到虞肆白对修炼的专注和研究,他就不自觉地想要投入到修炼之中。
日子一天天过去,好像他就也要称为肆梦院一份子的时候,林宓冰冷地打灭了他的幻想,她又在他面前哀愁了,甚至愤恨地质问他:“这段日子你天天往肆梦院里跑,怎么,你要认虞肆白为师了,你还记不记得你的师父是谁?”
陆霖垂眸,沉默不说话,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紧。
林宓见陆霖这般沉默,她又不敢说更加刺激的话,毕竟陆霖有那么深厚的背景,毕竟陆霖也是娇身贯养的太子出身,她也就陆霖一个保障了,不能再让陆霖被吓跑了,她请了清嗓音,声音放柔和了许多,又恢复了它往常柔柔弱弱的模样:“为师不是说你,只是宴会快要开始了,为师难免有些着急。”
陆霖抬眸看林宓,他实在不理解林宓为何总是这般频繁地在他面前提宴会的事情,为何就那么笃定他这么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徒弟可以帮她在宴会中挽回尊严,他微皱眉,委婉提醒林宓:“师尊,或许提升修为可以更好……”
他话还没说话,林宓猛地看向他,冷声问:“你什么意思,嫌为师修为低,你也不愿意帮我?你也瞧不起我,如果没有我,你早就死了!”
陆霖抿唇,没有再说话,转身出去,替林宓准备涨面子的东西。
如果不用修炼来涨面子,还能用什么涨面子呢?虽然陆霖很不认可那些东西,但林宓也只能依靠那些东西了。
他吩咐了属下的人着手去准备,看着那些领命离开的属下,他有些出神,会对虞肆白有影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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