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荆棘森林里拼杀了八年,从一个轻易就能被野兽掀翻的小孩变成了整座森林都要忌惮的存在。
直到王城的人将他找回去。
王城这些年来在旁支的统治下腐朽不堪,屡屡战败,被其他国家挑衅也敢怒不敢言,而陆成渊的名声却已经慢慢传遍边陲,所有人都知道在荆棘森林里有一个恐怖强大的人类。
于是他们心思活络起来,想利用陆成渊去打败敌人,让他做王国的马前卒,赢了战争,他们获得胜利,输了战争,他们除去心头大患。
怎么看都是双赢。
陆成渊挣扎了一夜,最后跟着他们回去了。
他想,这样死皮赖脸地在森林里待了八年,她肯定烦死自己了。
后来两人再次相见,便是在那场战役中。
应鸦静静地听完他的诉说,随后勾勾手指。
不可否认,他总能轻而易举地得到她的心软。
明明是家养的狼犬,却被命运戏弄,在外了流浪了这么多年。
陆成渊无比自觉地覆唇过来。
滚烫又满是占有欲的气息瞬间将应鸦包裹,他贪婪地攻城略地,好像是要把这些年来错过的都补回来。(剩下的毛手毛脚作者也不敢写,生怕喜提红锁)
就在陆成渊抱着应鸦,慢慢朝着床边退去的时候,卧室的房门被猛地敲响。
“姐姐……姐姐你在里面吗?”秦栀幼焦急的声音传来。
陆成渊脚下一绊,直接倒了下去。
一声闷响,两人倒在床上。
应鸦单手撑在他的胸口上,慢慢坐直身体。
陆成渊用尾巴勾着她的腰,粘过来不让她走:“别理她。”
“你把我的口红都吃掉了。”应鸦侧头看了眼镜子,自己的唇边蹭上了些糜艳的桃红色,而应该有唇膏的唇瓣上干干净净。
她坐在陆成渊结实的小腹上,裙摆滑到了大腿上,黑发凌乱,背后的拉链不知什么时候又滑了下来……
这样的画面怎么看都叫人血脉喷张。
陆成渊也跟着看了过去。
他忍不住仰头又亲了亲应鸦的唇。
只是总有人见不得他好。
“姐姐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呜……”秦栀幼已经在小破楼里找打了好几遍了,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姐姐明明之前还在浴室里,现在一眨眼就不见了。
无边无际的惶恐顷刻吞噬了秦栀幼。
她以为应鸦又消失了。
现在只剩下卧室还没找过,可是在陆成渊进来后就把卧室给锁上了。
听着外面小姑娘快哭出来的声音,应鸦没办法只能将陆成渊再次推开:“她要哭了。”
那个麻烦精哭起来可是没完没了的。
陆成渊不爽拧眉:“我也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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