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婳忽地想起当初在岐州是他问的话,挑了挑眉,故意道:“你要娶就娶,我大度的很。”
江淮合上书,看向荣婳,当初那种知道她不爱自己的痛,复又清晰的苏醒,蹙眉道:“什么意思你?”
荣婳挑眉,故意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啊。”
江淮看着她的表情,方才了悟自己上了当,松了神色,笑道:“既如此,等回京,我去给章县主递个请帖,我们一起,请她去万华楼听戏吧。”
“你敢!”荣婳立马坐直了身子。
江淮将她拉回自己怀里,重新将书立在她腹上,对她道:“你不是大度的很吗?”
荣婳道:“那要是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就像书里这个程员外一样,娶了旁人做妾,我作为主母,只能大度啊。”
江淮听着抽了抽嘴角,她怕是根本不知道夫妻间能亲密到什么程度,才能想他和别人在一起,若是知道了,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自己和旁的女子在榻上云雨。
江淮被憋得说不出话,只能无力的“放狠话”,道:“你嚣张不了几天,看话本。”
荣婳听他气急败坏,喜滋滋的笑了,继续和他一块儿看书。
书里接着写到,那程小姐见自己被诬陷到这种程度,爹都不罚他们母女,再想想往日里自己说错话都会被训斥的生活,一时心间更加难受。
程小姐一回到自己房中,就扑在榻上痛哭了起来,而那胡七公子还是狐身,本窝在程小姐榻上睡觉,被哭声吵醒,这才抬起头来。
他现在化不了人形,说不了话,无法问她,又见不得恩人伤心。毕竟对他们狐狸一族来说,报恩就是天大的事。
胡七公子只能再次忍着伤势动用法术,窥探了程小姐的心智,方才知道程小姐遭遇了多少的不公,也才意识到,程小姐的内心是多么干净善良。
胡七公子不忍,便决定暂且先不会狐族,留在她身边照顾她。
看到这里,荣婳迫不及待道:“程小姐现在肯定没法儿喜欢一只狐狸,但是胡七公子什么时候才会爱上程小姐啊。”
江淮闻言看向她,低头重重在脸颊上亲了一下,而后道:“我猜,大概是程小姐做了些她认为寻常的事,但却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撩得胡七公子春.心萌动。”
荣婳问道:“你怎么知道?”
江淮长叹,感慨道:“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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