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自己夫君,他在自己面前什么样子都是正常的,她应该习惯才是。念及此,荣婳深吸一口气看向江淮,他已经坐到了她的身边,一条腿也搭上了罗汉床,素白的中裤挂在他的腰上,侧头单手擦着头发。
而上身……荣婳目光一点点顺着看了过去,江淮真是,平时穿衣看着清瘦,但是脱了外衣,竟是精壮的很,关键是,不粗壮,处处线条好看。
再配上那张散着头发时漂亮的脸……荣婳微微抿唇,红着脸向他挪了过去,缓缓伸手抱住他的腰,脸就枕上了他的肩膀,露出满足的笑意,嘶……好俊的夫君,贴一下真开心。
江淮低眉,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夫人,脸蛋粉扑扑的靠着他,一时唇边笑意藏不住,忽就觉得被贪.图.美.色也没什么不好。
江淮将她从自己怀里拉起来,微微一挪动,便从她身后抱住了她,下巴担在了她的肩上,窗外便是江景月色。
月亮掉进江中,被粼剥荡碎,片片细碎的光影落在二人的脸上。
江淮悄无声息的拉了拉她的睡袍后襟,露出脖颈后小衣上的系带,浅浅笑了,随即他用下巴揉一揉荣婳的肩头,问道:“今天下午看的那部分故事还记得吗?”
荣婳点头:“记得呀,程小姐不知道她养的狐狸是胡七公子,只当它是只普通狐狸,更衣沐浴从不避着他,胡七公子每次都只能闭着眼睛,生怕她什么时候就突然在他跟前宽.衣。”
江淮佯装失落道:“哎……真是羡慕胡七公子。”
荣婳道:“羡慕什么?他们都没成亲呢,我们可是成亲了的。”
江淮道:“就是成亲了才羡慕,你看人家都没成亲,胡七公子却能看不能看的都看了。”
荣婳莫名心头一紧,正欲问什么意思,却忽觉他撤回了担在自己肩上的脑袋。
江淮绕到她脖颈后,咬住她小衣上的系带,另一手扯住她袍上的系带,同时将两边扯开。
小衣同袍子都是质地既软且垂感极好的丝绸,失了系带的束缚,自是朝下坠落开。
荣婳大惊,一时脸羞得煞红,正想遮挡,却被江淮钳住了手臂,在她耳畔问道:“夫人怎么了?是害.羞了吗?为夫帮你挡。”
说着,他便抬起了手臂。荣婳万没想到会突然这样,本就粉扑扑的小脸,此时像一颗熟透的柿子,几乎抬不起头来。
他平时就喜欢叼她耳环,今晚更是叼得热.切,错落的气息在她耳畔和脖颈处缭绕,她只觉脊骨阵阵酥.软。
江淮拉转过荣婳,荣婳便贴上了他的胸.膛,江淮顺势半躺在贵妃榻上,衔住了她的唇,深吻在一起。顺手将小衣更长的系带也解了,直接将它抽了出去,没什么碍事的东西了,一时彻底投入与她的缠.绵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荣婳方才被他意犹未尽的松开,她就仿佛被他架上了炭盆,慢腾腾的烘烤了许久,可偏生,她……她也喜欢,呜呜呜,又难忍又喜欢,怎么会这样?
江淮伸手将她抱在怀里,看着她身上好几处红梅落雪,对她道:“绒绒,我们是夫妻,合该更亲密才是,这般宽松的睡袍缠在身上,晚上睡觉不难受吗?”
荣婳重新系上了带子,摇摇头道:“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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