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近两周的时间,黄希言没再见过席樾,即便他们住楼上楼下。
报社很缺新鲜血液,郑老师用起黄希言这个实习生毫不手软,渐渐的什么都放手让她去做。
好在,黄希言不是自诩娇气的人,实习和生活,都在一点一点去适应。
况且,生活上遇到了什么小麻烦,还能求助于何霄。何霄开学升高三,不知道为什么没暑期补课,闲得很,更有一副随时要挥洒出去的热心肠,有时候不待黄希言开口,他自己都会主动凑上来找点事做。
背井离乡,能交到这样一个朋友,黄希言觉得是自己的幸运。
这天,黄希言在社里改被主编打回去的第一篇新闻稿,离开报社时很晚,已经过了十一点。
回去路上经过超市,黑灯瞎火的,关店了。
她饿得很,原本想买一桶泡面的。
拖着饥肠辘辘的躯体,走进楼里,疲乏地爬楼梯。
这时来了一个电话,妈妈袁令秋打来的。黄家人好像个个精力充沛,不到零点不睡觉,这时间了还会来电话查岗。
黄希言有装作没听见的冲动,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接起来了。
袁令秋语气很不高兴,去了这么多天,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
对不起妈妈,刚报到比较忙
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黄希言不吱声了,脚步不自觉放慢。
闹够了就赶紧回家,叫你姐夫给你安排一个正经实习。
我没有在闹
黄希言,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你出国留学的材料不准备,语言班也不去上,是想做什么?乖了二十年,现在学会叛逆了?
这个实习
袁令秋打断她,我懒得跟你啰嗦,让你姐姐跟你说吧。她的话你总会听
片刻,电话里变成了姐姐黄安言的声音。
黄安言没什么情绪:什么时候回来?
我在实习
这种实习单位不是在浪费时间么。
黄希言不作声。
这周末回来吧,我帮你定机票。回来帮我挑礼服。
姐姐,这个实习我是认真的。
那端沉默了一下,黄安言说:随便你。
电话挂断了。
黄希言拿着手机,好一会儿才又迈开脚步。
到了602门口,卸下背上的背包摸钥匙,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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