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梁思思觉今天应该洗澡的,今天在地里忙了一整天,浑身弄得又是汗,又是泥的,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在水里扑腾了,但是这样直接睡梁思思又不舒服,只能擦擦,想着等干完活了就好好洗个澡。
晚上躺在床上,梁思思难得的没有想村子里的事情,而是想着自己下回去县城的时候要不要买上几本书,毕竟她现在的身份还是个读书人来着,以现在她的文盲程度,估计来一个懂行的人稍微一考究就要露馅了。
就算是不因为这个,只因为教孩子,也要多读上一些书啊。
想着想着,梁思思就浑然入睡了。别看梁思思今天累的浑身都疼,但是睡得十分香甜,可能也是因为身体过于疲惫。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梁思思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比起来昨天已经恢复了很多,虽然还是略微有些酸疼,但已经不是昨天那种酸疼到不敢弯腰的程度了。
当然还是难受的,梁思思知道自己现在最好就是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都不要动弹,但那是不可能的,梁思思今天还有松土,还要种菜。
吃了饭,她又到地里打算干活,今天她起的晚了一点,于是来的也晚,已经有人在地里干活了。
刘全众昨天就看出来梁坚白估计没干过农活,那腰累的都直不起了,他本来以为梁坚白今天不回来了呢,没想到梁坚白今天跟没事人一样。
作为一个懒人,刘全众太明白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躺在床上有多惬意了,于是他愈发觉得梁思思今天能够来干活很是难得,当然这种感觉中还夹杂着某种说不清的畏惧。
嗯,在他以往的人生经历中,这种对自己都狠的人太可怕了,这里点名他二哥,他从小就不求上进,他二哥跟他就是鲜明的对比,爹娘都懒得管他了,他二哥管。
他二哥也是,自己上进就上呗,还偏要管着他也跟着一起上进。
想到那段时间的经历,刘全众就要打哆嗦,还好现在梁坚白算是他的晚辈,他年纪还已经这么大了,梁坚白管不到他,刘全众于是把这种想法抛在脑后。
梁思思今天带来了铁锹,这铁锹倒不是她自己买的,而是原本的人留下来的,梁思思用铁锹松土。
因为昨天拔了草,本身就已经算是一种松土的活动,所以这还算是比较省力气,梁思思用了半晌午就干完了,然后就是种菜种。
这件事梁思思一个人就完成不了了,她需要请教村里的人,这些种子因为品种不一,所以每颗种子之间应该间隔的距离,以及埋得深浅程度都不相同。
这是梁思思第一次亲手种菜,自然不敢自视甚高,但总是请教别人也不行啊,毕竟人家自己也是要干活的,于是梁思思自己想了个法子,找了唯一一个跟自己进度差不多,都是刚开始种菜籽的人-桂婶合作。
梁思思说出自己的合作计划:“桂婶,我就负责挖坑,你告诉我这坑要挖多深,多远挖一个,你负责往里头种种子,让阿南来负责埋土,你看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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