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以应闲璋死活不下来,越初最后真给那棵树锯了作为结束讯号,宣告了应闲璋在这场大逃杀游戏里的失败。
但越初最后到底并未将其如何,后来想想许是那时本就不开心,只是想找个宣泄的由头,折腾了那么久,那点气性早就散的差不多了。
活下来的应闲璋重新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甚至帮应九重新栽好了树。越初不想理会他,自顾自准备回屋,但或许是方才跑了太久,越初转身的瞬间突然觉得头昏沉的要命,像是缺氧一般,连带着心口发皱,脚步一虚,险些一个趔趄摔下去。
好在是应闲璋眼疾手快,抛开一切先一步单手捞住了越初,越少爷下意识要推开他,但果不其然先一步浮出的却是困意,那份困意直接冲走了之前所有的不适,让越初有了那么一瞬间的神安,但他还是用力推走了应闲璋,不愿与他过多接触。
可一松手,又是翻江倒海的难耐。
他真的需要睡觉了。
应闲璋亦步亦趋跟着晃晃悠悠的越初回了屋,这才看着屋内此时被他们俩个折腾出一片狼藉。越初随手将匕首扔给了祁宴,祁宴正在低头看剧本,应九便用尾巴将匕首拦了下来。
应九:“管制刀具能不能不要随便乱扔。”
“下次一定。”如果他能记着的话。
应闲璋:“他乱扔你捡起来不就完了。”
“……”应九猛甩了一记龙尾,“那你跑什么,你站那儿让他捅死不就完了。”
应闲璋:“…下次一定。”
应九心里骂骂咧咧,面上却只能深吸了口气,努力保持着平静,“你俩坐过来,我们来开一个简短的家庭会议。”
越初不知道他又做什么,但也没多想就坐到了沙发上,应闲璋见越初都坐那儿了,自己自然也没有走的道理。
应闲璋:“别别别,您不用动,我坐地下。”
应九有时候看着应闲璋这模样都来气,“应闲璋,舔狗真的不得好死。”
“我也不是第一次不得好死了,我还差乎第二次吗。”
越初困得难受,略是不耐烦的眯起眼,“有事快说。”
应闲璋:“快说!”
·
“四天没睡了吧。”应九看向越初,语气平静,“你再是烦他,也别折腾自己。你手腕的伤一时半会儿肯定是治不好,我直白点说,以后也不会治好的。如果我没猜错,疼痛的地方肯定已经蔓延了吧,总有一日,这种疼会蔓到你全身各处。”
越初凝眉,右手腕的伤这几日的确有扩大的迹象,他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却都还没等他问,应九已经先一步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怎么,我跟他上床,这病就能治啊。”
应九:“不会,你这病就是没得治。但消停着每天按时睡觉,可以不让你死那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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