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前些时候在微博是看到有人说季何生同时被两人包养,一个是已经被越老师送进去的那位,还有一个则疑似同剧组的副导演池怀寄。营销号那么说,当时越初也没往心上去,但现在好像信了的人反而是占了多数。而却福这种不信的也绝不是出于理智,全靠个人情感。至于越老师,自然也没信,但他就单纯出于叛逆。
越初还想再调侃几句什么的时候,突然察觉到一道锐利目光,他下意识回头,却除了小跑过来的言语,并未见到什么可疑的人。至于言语,还是那副怯怯懦懦的模样。还顺着他的目光也跟着向后看去。
“…您的剧本。刚才落我那儿了。”言语上前,将剧本递给越初。
“你先拿着吧,我背过了。上面的笔记有用的话你就看看。”
越初跟他说话的时候仍是往后找着刚才是谁在盯着自己,他对那种并非善意的目光实在太过熟悉,又极其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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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应闲璋都陪着越初忙前忙后,又是递毛巾,又是送水,补个妆还得支个小电扇给他吹,就差去哪给他找个轮椅推着。殷勤得让周遭怀疑越老师是不是也包养了个什么玩意儿。
“您是越老师的助理是吧…”却福转头看看坐地上的应闲璋。
应闲璋目光始终锁在正给言语讲戏的越初身上,“对啊。”
“那个…可不可以不要在越初拍戏的时候,一直喊加油。”
应闲璋:“不可以吗。”
“嗯…至少不要那么大声。”
应闲璋:“哦。”
“灯牌能不能也收一下,您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在自己艺人拍戏时候举着灯牌应援的。”
这也就是越初,这要但凡换个人,都会让人觉得谁家艺人这么高调是疯了吗。但换给越老师,只会让人觉着——
真的好憨啊…
应闲璋将灯牌抱进怀里同时看向却福,然后转头指了指后面,“那他们呢。”
却福狐疑着跟着扭头,好家伙,半个剧组一人举着个灯牌,包括雪渺。雪渺甚至支了张桌子,以站的最高,灯牌最亮,从一众应援者中脱颖而出。
却福:“你们这样我会怀疑我进了传销组织。这一会儿给灯一关,不知道的以为越老师跟这儿开演唱会,我都能支个摊出去卖票了。”
应闲璋没理会这些,他觉得开演唱会也挺好,“行吧,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带他吃午饭去了。”
却福假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下一刻就冲后面吼道,“都赶紧收了!像话吗!”
组内静了片刻,才见一个小姑娘开口,“应哥,收吗。这还没到一小时吧。”
“收了吧,下午再说。”应闲璋思索片刻,“二百一小时是吧,四十二个人,钱你拿着,一会儿给他们发了。雪老师就不用给了,灯牌是他自己抢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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