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紧了,他就抱着那块木头躺上一会儿, 醒来再继续雕刻。
第七日,应闲璋从楼下上来, 他让祁宴去取来越初的灵力,祁宴便知道是成了。
应九看着祁宴上楼是那踉踉跄跄险些摔的背影, 还想让他当心些。可即使是应九这种没心没肺的,心下都是难掩的激动。
雪渺先一个冲进去,化回大猫对着他师父的身子就是一顿乱蹭。
“你别蹭了, 全是毛。”宋衷拽着他尾巴一个使劲,将人拖开了。
应九却一步上前抓住宋衷直接给她眼睛蒙住了,“你别看, 他没穿衣裳。”
“有什么关系嘛,让我看看大不大, 万一小了等醒了就不好改了。”宋衷一贯的没皮没脸不拿自己当外人。
应闲璋:“我自己会看,我俩都睡过了,他那儿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吗。”
“睡过好了不起哦。”宋衷阴阳怪气,我给他喂奶的时候你都还不知道在哪呢。你见过小时候的他吗,你给他喂过饭吗, 你有我了解他吗。”
应闲璋:“至少这件事上,我肯定比你了解他。”
“够了,我们可以不聊这个话题了吗。”祁宴打断了他们两个,他不想听别人聊他师父那地方有多大啊!
越初好在就是死了,越初但凡还有口气,都得一拳一个打死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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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闲璋将越初灵力接过,小心谨慎的一点一点送入进去,是很顺滑的感觉,完全不似原先那般滞阻。
但应闲璋隐约又泛起一丝担心来,刚从根上砍断的万生相,和一棵整蓬勃生长的树没有什么区别,他里面可以蕴含大量的灵力…
他再收回手时,便是已经将灵力全部灌了进去,只看着那副身子亮了下,又灭了,暖了下,又凉了。
然后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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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就围了一圈,坐在越初身边,也不说话就这么默默陪着他,他们希望这次越初醒来,第一眼是能看见他们的。
他们不想再像上次那样,让越初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长大。
应九轻轻握住了祁宴的手,好让对方紧张的情绪能舒缓一些。
只是,他们这样坐了整整一周,熬的眼睛都干了…
宋衷:“他为什么还不醒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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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木雕除了最初闪了一瞬,然后就这样归于了寂静。
灵力安安稳稳在里面,没有任何溢出,也不会有任何不适。所有人都觉得这就是最好的躯体。
可越初就是没有醒来。
一天一天过去,他们几个开始焦急起来,却又毫无头绪。他们这次所做的,和第一次别无二致,可上一次他回来了,这次这副更好的身子反而无法让越初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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