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顶着一朵蓝色的小花, 从醒来就有,像雪渺那种手欠的还总喜欢过来自己这儿摸摸舔舔的。
越初:“拔下来会死吗。拔了吧,我才回来三天就已经不想活着了。”
应九凑过来拨拉了两下那朵小花, “好像是没什么用,但挺好看的, 你就养着呗。”
越初听着还想笑,“拿什么养,脑浆子吗。”
宋衷:“别说得那么恶心嘛,你才六岁,不能说这种话。”
越初:“所以为什么我头上会有朵花啊。”
应九:“我们怎么知道, 应闲璋给你放上去的啊。”
啊…应闲璋。
“应闲璋还不回来啊。”越初呢喃了句。
听说他醒来后,打会说话了,问得第一句就是应闲璋去哪了。
可其他人也不知道,只说他有事约莫过几日就会回来了,可如今也都第四天了,怎么连个消息都没有。
越初倒不是怕应闲璋走,但他很在意应闲璋连个缘由都不说就消失了。
“不知道别人会担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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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最近乱乱糟糟的,多的是听说越初回来来看热闹的,单是却福都来了三遭了。今个又带着米花还有邵青一起来了。
还好越初已经给那花拔了,不然让她们看见指不定又要怎么笑话自己。
“比昨天长了这么多啊。”却福看见他就将他像小孩子那样抱进了怀里。
越初倒也没反抗,他的人生里似乎真的从未被长辈抱过。越溪信好像也是如此。
越初:“我那有个本子,正好要个小孩子来演。”
为什么世界上会有人事业心这么重啊,越初想不通。
越初:“但时间不等人啊,你再等会儿我就又不是这模样了。”
米花姐更过分,带着邵青就是对越初一阵揉捏。
越初也不能做什么,由着她们爱做什么做什么去吧。
“谭楠今天没来?”
邵青笑道,“她今天期末考,得放假了才能来。啊对了,你听说了吗,谭宏的公司宣告破产了。”
“是吗。”越初还挺惊讶,“才破产吗,我还以为早没了。”
祁宴这时路过,“江河娱乐也快到日子了。”
越初:“那帮帮他们呗,也省的我听着他们就麻烦。先说好啊,不许收购,我嫌脏。”
他这奶声奶气说着最狠的话,倒是给周围人逗得直笑,饶是祁宴也没忍住。
“笑什么!”越初不满意,语气就更奶了,笑得也越大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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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迎来送往那么些人,到了傍晚他才躺到了院外的小躺椅上。天还没有完全黑,应九正在屋里做饭,屋内阵阵欢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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