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没想着他怎么这么恨应闲璋。
那边应闲璋听着了,将东西一扔,擦了擦手就大步流星过来,手往雪渺肩上一勾,故意逗弄起来,
“当时我们怎么说的,我要是追着你师父,你就…你就怎么来着?”
雪渺想起那时的事,面上乍然一片赤红,一把甩开他,“你走开!我就不要让你来!”
越初只是笑,也没说其他。
倒是应闲璋不饶他,“那不行,我哪能不去啊,我不去谁喝你的茶啊!”
“滚滚滚!”雪渺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他,走出去两步咣当一脑袋钻沙堆里了,还拿尾巴快速抽打着地面。指不定心里怎么骂应闲璋。
越初嗔笑着瞧了应闲璋一眼,“他脸皮薄,你还非得逗他。快盖你房子去。”
·
如今的日子,是他们盼了三千年才盼来的。个中凄苦不用说,可真等到了,却又觉着那些事全然算不得什么。
雪渺已经没什么事了,又开始拿沙子堆城堡了。
沈赤在沙子里埋了个炮仗,把雪渺堆的城堡炸塌了。
俩人打起来了。
越初往旁边撤了撤,“打就打,这怎么还掉毛。你成亲的时候尾巴秃了我可不管你啊!”
没有用,还在打。
祁宴:“三千年能活成这样也是不容易。”
越初瞥了他一眼,“你有意见?”
祁宴:“没意见,反正我是不会让我徒弟这样的。跟个傻子似的。”
越初不乐意,“你说谁徒弟傻子呢。”
祁宴就笑,“那肯定不是我徒弟。”
越初竟然没有办法反驳,雪渺一个人直接拉低了他们一个师门的下限。
然后他转头一瞧就看见雪渺拿后腿蹬着沙堆,蹬出个大坑来,这也就罢了,猫就这样嘛。
但旁边的沈赤为什么也跟着雪渺学,趴地上手撑着地,用脚推沙子。
还挺高兴。
越初幽幽看向祁宴,“你徒弟…他也未必不是个傻子。真的,咱们师门就这样了,你也别抱太多幻想了。”
祁宴:“不行。”
他当即站起来,走上前去,一把提溜起沈赤来。
沈赤:“做什么啦师父!”
祁宴:“练功去。”
沈赤:“怎么出来玩还要练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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