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既然来了,骆简自然也不能再跟着钟宁了,在场子里晃了会儿,不知不觉跟人喝了不少酒,感觉头晕,就跟齐导说了一声,上楼想去睡一会儿。
还没转过走廊,耳边突然听到“咚”的一声响。
骆简脚步一顿。
“老公……”软糯好听的细碎声响钻进耳朵里,声音有听着熟悉又陌生,“……你不许动……”
骆简脑子发钝,没想起来这声音是谁,反应慢半拍的愣了一会儿,慢慢把头了探出去。
然后就僵住了。
漂亮的少年扯着男人的领带,把比他高大许多的男人压在墙上,微仰着头,红着脸,含着男人的唇舔舐。
男人长腿微曲着,背脊躬着,分明看起来那么有力量,却那样顺从的低着头任少年亲,握在少年腰上的手也能看出轻柔。
骆简呆愣的看着,在他的记忆力钟宁从来都是清冷自持的,他从没见过对人这样热情的钟宁。
那种特别黏人的小猫儿一样,从唇到下巴,再嗅到男人凸起的喉结上,
骆简听见了男人低沉而隐忍,带着喘息的乞求声:“……别折磨我了……宝贝,我保证……以后肯定不敢再敷衍你了……”
任谁都能看出这两对眷侣之间浓情蜜意的恩爱,连骆简都看得满脸通红。
等骆简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发现了,但因为酒喝多了,眼睛还看着钟宁没意识到要移开。
酒混着喝后劲足,旁边有人扯了他一把,骆简就直接朝那边栽了过去。
沈慎之把小猫儿搂在怀里,按着后背,脸都不愿意让人看见,微哑的声音含着凉意,“捂着他的眼睛,把他拉走。”
骆简已经头晕目眩连路都看不清了,眼睛前一抹黑,只听见耳边一声嗓音很低沉的“是”,就晕晕乎乎的被人直接扛走了。
骆简头朝下,越晃越晕,脑子里唯一只剩下一个想法。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的力气,竟然还能直接把他这个一米八的汉子扛起来走?
骆简醒来的时候就不只是脑子晕了,浑身上下连屁股都疼,跟被人暴打了一顿似的。
屋里窗帘拉着,有点黑,骆简蒙圈的撑着床坐起来,后面某个地方突然感觉到剧痛,疼的他差点当场去世。
骆简趴倒在床上,瓦特的脑子终于连上了网,陆续闪出一点细碎的片段。
昨天因为看见钟宁和他的老公之间恩爱甜蜜的场面,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一不小心就把酒喝多了,后来有个人送他回来,他发酒疯拉着那人不放手,抱着那个人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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