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闻路明今天不在家。我下床洗漱,见镜子上贴着一张便条:
“我去学校了。锅里有煲好的粥,桌上有药和维C。”
闻路明字写得好看,我揭了便条多看了两眼,对折两下装进睡衣口袋里。
坐在餐桌前我认真地想,闻路明咬了我一口,我亲了他一次,我俩这算扯平了吧?那我是不是应该趁早搬出去,省得以后见面尴尬?
说曹操曹操到,正想着手机响了,是闻路明。他那边不是很安静,隐隐有嘈杂的声音,我听见他问:“言乔,起床了吗?”
看了看表,十点。“起来了。”我说。
“早饭在桌上,锅里的粥凉了记得热一热。”
“嗯,我热过了。药也吃了。”
说完我想了想,问:“你在学校吗?”
“刚下课,准备去实验室。”闻路明似乎在走廊里,说话间隙还应付了一下路过打招呼的学生,“中午我从食堂带饭回去,你等我一起吃。”
又是这种温和的祈使句。我发现我总是很容易听闻路明的话,哪怕是这种吩咐的语气,我也不觉得反感。
于是我答应下来,挂了电话才想起自己刚刚还在考虑搬出去的事。
电话里闻路明的声音里没有任何尴尬和不自然,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不认为自己醉出了幻觉,也不认为他睡一觉就把事情都忘了。
那他这是什么意思?装不在意还是真不在意?
想不明白的事情很快就被我抛在脑后。
吃完早饭我给秦北打了个电话,他宿醉未醒,迷迷糊糊地问我什么事儿。
“你没把林琛怎么样吧?”我问。
“你的人我哪儿敢啊。”秦北不满地嘟囔,“倒是你,你没事儿吧?昨晚可他妈吓死我了。”
“我看你睡挺沉,不像是吓着了。”我奚落了他一句,顿了顿说:“林琛不是我的人,你们以后别搞这些。”
“知道了知道了。昨天真是意外,我也不知道林琛会来,都怪张皓那孙子嘴上没门。”
秦北从床上起来,一阵窸窸簌簌的动静后,说话声音比刚才清楚了点:“你和闻老师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昨天看你的眼神儿我越想越不对劲。”
“什么眼神?”我昨晚醉得厉害,哪顾得上观察闻路明怎么看我。
秦北啧了一声,说:“跟特么正房捉奸似的,站他跟前我腿都打颤。”
“少胡说八道。”
我现在对闻路明有种莫名其妙的心虚感,总觉得自己玷污了他,所以听不得秦北这么编排。
“我说真的,你别不是omega玩儿腻了想搞alpha吧?言二,咱可不兴这么玩儿啊。”
“没有,你想多了。”我矢口否认。
alpha一个个僵硬得像板砖,我怎么可能……不过昨天摸到闻路明的腰和腹肌,手感似乎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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