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无言以对,闻路明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冷冷清清道:“把衣服穿好再说话。”
刚洗完澡我只围了块浴巾,但我故意和他对着干,说;“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穿不穿有什么关系。”
闻路明理也懒得理我,留下一句“随你”就转身出去了。
最后我还是老老实实换了睡衣,去客厅跟贝儿玩了一会儿,等它玩累了我才回卧室睡觉。
闻路明正坐在角落的沙发里,抱着笔记本电脑不知道在写什么东西,听见我进来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的脚凳上,用脚尖碰了碰他的腿,问:“还不高兴呢闻老师?”
闻路明神色不变:“没有。”
“乱放信息素确实不对,我替我朋友跟你道歉。”我说。
闻路明说:“嗯。”
“嗯”是什么意思?我都道歉了怎么还这么冷淡?我在闻路明看不见的地方瞪了他一眼。
这种时候换别人我早没耐心了,但闻路明到底不一样,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好声好气地说:“秦北跟韩潜都是我发小,平时没遮没拦惯了,而且我是beta,beta你懂吧,没那么多讲究。”
闻路明终于肯看我,若有所思地重复我的话:“韩潜。”
我点点头,“嗯哼。”
“知道了。”他收回目光继续自己的工作。
我吃了个闭门羹,继续没话找话:“你还不睡啊?”
“你先睡,我把这份报告写完。”闻路明说。
……行吧。
我上床躺下,拿起手机发现秦北拉了个小群,还在群里@我问:“怎么样,闻老师是不是生气了?”
我打了个问号过去,随即猜到一种可能。
“什么意思?”
“你俩真是故意挑事的?”
秦北很快回我:“不是你说这么久没进展,我帮你试一试他是不是哪方面不行。”
“生气就好,生气就对了,生气说明生理功能正常。”
?
我看着屏幕上的对话框,恨不得钻进去敲开秦北的头盖骨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脑子还是AD钙。
“你有毛病吧?”我咬牙切齿地打字,“你脑子里除了男盗女娼还有别的东西吗?”
秦北挨了骂还不反省,狡辩说:“试一试又没什么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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