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那晚是约到了一个非常厉害的神经外科医生,对方用拿手术刀的手帮他做按摩,让他享受前高?
之后对方还跟他有过一次完美的亲密接触,第二天早上拔X无情,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怎么说呢,成年人之间约-炮,当时享受到就好了,想着以后还能柔情蜜意的,大部分都是痴心妄想。
从当时的感受来说,非常好,让拿着外科手术刀做开颅手术的医生用那双昂贵的手帮他享受,他算是血赚了,甚至都可以说暴殄天物,会让不知道多少医学生落泪。
简徵低头看着上课的笔记,虽然努力让自己看进去,但却发现他一点都看不进去,脑子里一直在想那天晚上的事情。
易辞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讲座,简徵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忽然听到对方说前-列-腺-指检,脑子里轰的一声,那晚许许多多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
一周多前的记忆格外清晰,他好像被人从里到外做了一个彻底的指检,手法非常纯熟,纯属到简徵现在怀疑对方其实是个泌尿科医生。
此时易辞在说:“直-肠指检可以发现前-列-腺大小的不同,表面规则性……”
而那晚——
易辞低声在他耳边说:“你的,很健康。”
简徵莫名感觉头皮发麻,脚趾都蜷缩起来。
众所周知,神经外科医生是所有医生里面最难成长的,易辞看起来最多也就三十二三?
这个年纪能成为优秀的神经外科医生,天赋一定非常顶尖……
他越想着这些事情,越觉得坐立难安,身边的程筝筝压低声音问他:“你还好吗,脸色看起来不对劲。”
简徵无意之间抬头,忽然撞上了易辞的目光。
他不确定易辞有没有看他,也许只是从他的方向一扫而过,阶梯教室里人山人海,对方不一定能看看清他。
况且易辞看过来的时候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只是公事公办,帮朋友完成一场讲座。
整场讲座简徵坐立难安,好不容易熬到讲座结束,在所有学生都想冲过去提问的时候他第一个跑了,直到回家洗完一个热水澡才冷静下来。
易辞只是你一夜-情的对象,现在跟你已经没有关系。
简徵这么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对方,更不要再想什么指检,他现在应该考虑的是明天那场手术。
他翻出自己的预约单,看到上面写的时间地点以及该泌尿医生的名字——
约翰医生。
等等,今天原本该去学校演讲的那位泌尿科医生叫什么来着?
他打开学校官网翻到讲座信息,发现上面写着“约翰医生”。
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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