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徵耳朵都在发烫,“我没,真的没……”
易辞已经转身离开浴室。
简徵绝望地看着自己不怎么整齐的包-皮边缘,觉得自己在易辞心中的形象,大约还要添一个小色男。
一会后,简徵穿着浴袍,抱着他刚换下来的衣物走出浴室,试图在易辞家找到洗衣机和烘干机。
易辞听到动静,上楼来问:“怎么了?”
“我想洗一下衣服。”
易辞领他去楼下的洗衣房,让他把衣服扔到洗衣机里。
“明早来拿就好。”
“哦。”简徵站在易辞身边,有些好奇地看着对方。
易辞一边领简徵上楼,一边问:“怎么?”
“我记得你之前是直男,还有女朋友来着,怎么跟我约一发后忽然就变弯了?”
易辞打开房门,用非常冷静的语气回答:“医学上并没有直和弯这种概念,喜欢是由多种激素共同作用的结果。”
简徵看到易辞一本正经地解释,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想笑。
“你这副表情,看起来真的很像‘我已经没有世俗的欲-望’。”
易辞似乎不太理解这句话,简徵更想笑了。
他直接笑倒在床上,觉得高冷医生大约也不是那么高冷。
易辞没什么表情地开门离开,留简徵一个人在屋子里面睡觉。
简徵一个人躺在床上,开始回想这次的恋爱,他貌似也来了一次先走肾后走心的恋爱。
不过今天走肾的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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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他推开门,看到昨晚的衣物放在房间门口,他回房换下再下楼时,易辞已经换好一套衣服坐在客厅,正在看今早的新闻。
“昨晚还有急诊吗?”
易辞摇头,“去吃早餐,等等送你去学校。”
“这样会不会耽误你上班?”简徵问,“我可以自己去学校的。”
“急诊夜班后的第二天可以晚些到,我今早并没有排手术。”
简徵跟易辞去餐厅,看到对方帮他热了几片全麦面包,桌子上放着青菜、培根和几种酱。
他选了自己喜欢吃的一种,之后看到易辞完全不放酱,全麦面包片配培根和青菜吃。
他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易辞,心里面有话,觉得怎么也憋不住,吃早饭的时候还是问出来。
“你是……怎么想我们之间的关系的?”
简徵问完后很忐忑,不过这边的人都流行直来直去,有事大家摊开来谈,他藏心思也没什么意思。
易辞吃东西的动作很优雅,吃完两片面包后,说:“慢慢来。”
这是要走肾的时候大家慢慢走心,合则聚不合则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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