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徵的流感彻底痊愈已经是十一月下旬的事情,他学习越来越紧张,每天回家胡闹都什么时间,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不是在写作业,就是在写作业的路上。
快到十二月的某天,易辞告诉简徵自己下周需要出差几天。
“是参加什么医学会议吗?”简徵好奇,“我以为像你这种每天时间排得很满的外科医生都不会出差呢,毕竟很多病人。”
“有位比较重要的病人需要会诊。”易辞解释,“出差几天。”
简徵:“那不是应该现在就走,等下周……”
是不是有点来不及,不是救人如救火吗。
“病人目前情况稳定。”
简徵松一口气,问:“大概要出差多久?”
“说不好,短择三天,长的话一周也有可能。”
简徵瞬间戏精上身,“爱上一个不回家的男人。”
易辞:“……你在说什么?”
“哦,什么。”简徵改口,“亲爱的你安心出差,我会在家里面等你的,我会很想你,想你想得睡不着觉,为伊消得人憔悴。”
易辞听懂最后一句,但前面的话是听懂了,平静道:“不严重的睡眠障碍通常可以用运动缓解,调整作息就可。”
……爱了。
简徵险些摔叉子。
某些时候,易辞还是很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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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医生也会有奇奇怪怪的地方。
易辞出差前一天傍晚,叫简徵去医院找他,简徵到的时候易辞还在查房,简徵就干脆去易辞的办公室等,翘着二郎腿刷手机,一边刷一边在想他们今晚是不是要吃食堂?
也不知道这边的食堂晚上是否开放,但他还挺感兴趣的。他之前看易辞拍过午饭的照片,很丰盛,品类很多,他一直想试试。
但易辞无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大约十分钟后易辞推门进来,看到简徵的姿势后,先是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到简徵身后,右手放在他的脖颈处,顺着他的脊柱往下摸。
易辞的动作很认真,一点点触碰他的脊柱,简徵觉得对方很温柔。
“你查完房了?”
刚查完房就摸他的脊柱,是不是……
咳咳。
但是易辞无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别翘二郎腿。”易辞说,“对你的脊柱不好。”
简徵:“……”
什么温柔撩拨,想多了。
易辞总是有这种本领,在他以为对方在撩他时,结果易辞认真地说自己不是,是在观察他的身体,是真的观察,医学观察的那种。
某次易辞的手很温柔地落在他的头顶,他以为对方要爱-抚他,结果易辞只是说他的头骨很漂亮,头型很好,做外科手术会很方便。
简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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