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记得她名字吗?告诉我,我帮你向朋友要她电话。”
汤知夏又开始头痛,脑袋像被橡皮筋勒住,越勒越紧,又像有人在他脑子里打鼓,鼓点化作绵绵细针落进脑浆里,痛的他用力撞向茶几。
一只手护住他脑袋,哦,原来钟星惟还在,他抱住汤知夏脑袋,温柔的帮他按摩太阳穴,细声细气的哄:“头又痛了?听故事吗?绿豆芽的故事。”
汤知夏躺在他腿上闭着眼睛想,刚才是为什么头痛?
刚刚在想什么问题想到头痛的?
“有一根小小的绿豆芽,他长得很瘦,总是低垂着脑袋混在一群花生芽里,花生芽生得又壮又高,绿豆芽总被欺负,他的头越来越低了,总觉得他是多余的一个,有一天出现的一根黄豆芽,黄豆芽比豆绿芽高一点壮一点,他们俩个与众不同的芽类聚到了一起,刚开始黄豆芽只是可怜他瘦弱,习惯性的照顾他,他不知道绿豆芽慢慢长大,随着身体一起长的还有一颗爱慕的心……”
汤知夏恍惚做了一个梦,小小的绿豆芽顶着大大的脑袋背着书包很慢的跟着前面黄豆芽身后,黄豆芽的影子盖住了他的影子,他走的第一步都是照着黄豆芽走过的脚印走的,只是再一抬头黄豆芽不见了,可能他也变成了花生芽,绿豆芽又是孤单的一个异类了,他伤心的哭了。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啊。
汤知夏再次醒来只觉得头更痛了,眼睛很酸很胀,一摸枕头,湿了一片。
这身体,虚得不能再虚了,睡个觉流的汗都能浸湿枕头。
摸过手机看了眼,下午3点,睡觉之前在做什么?
哦,吃了散淤血的药,听了两只豆芽菜的无聊故事。
钟星惟没在,汤知夏坐了几分钟换衣服下楼,奇怪,衣服都大了,大概是最近食欲不好瘦了,衬衫袖子长了一点,裤子裤脚长了,腰大了一寸,汤知夏不喜欢穿不合身的衣服,又在另一个柜子翻了半天,翻出一套运动装,这套很合身。
穿好才发现柜子里有两套同样的运动套装,另一套比他身上的大一个码数,汤知夏脑海里闪过一个高大的女生形象,难不成是他跟未婚妻的情侣装?这么想来未婚妻体格不小啊。
出门打了辆车,报了公司地址,这么多天没去公司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乱套。
打的士的时候遇到一点小问题,的士司机很明显故意绕了一段路,明明直行福州大道然后拐两个弯就能到,在APP提醒现在道路通畅的情况下司机走了另一条远三分之一的路,汤知夏几欲开口提醒,最终还是选择吃个小亏,比起要跟司机讲道理提要求,他宁愿多出点车费。
到公司楼下,远远看间从左A电梯走出来的人影很像钟星惟,刚想叫人,那人一闪而过,难不成他也在这栋大厦上班,晚上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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