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汤知夏没敢多喝,他现在已经不用担心喝多会乱说话,是怕钟星惟醉了没人照顾。
第三年,钟星惟的工作室换成了整层办公楼,那年他回老家开办了分公司,在老家买了套房子,看房子的当天是汤知夏陪他去的,售楼小姐介绍房子时,说到“这是主卧,这边是衣帽间,您太太肯定会喜欢,这边是儿童房,将来您的孩子可以住这间”时,汤知夏跑到外头抽了根烟。
钟星惟追出来,问:“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汤知夏说:“这还用学?抽的也不是烟,你不懂的,房子怎么样?”
钟星惟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又不是我买房,你自己的房子你觉得好就好。”
“我习惯了听你意见。”他把公司开回老家,在老家买房都是为了离汤知夏近一点。
汤知夏说:“挺好的,采光好,户型好,小区也相对安静。”
“那就这套了。”
汤知夏继续抽那根烟,他其实并不会抽烟,也不喜欢烟味,只是想借烟散一散心里的郁气,钟星惟接过他手里的烟,掐灭,“别抽了,你根本不会抽烟。”
“你又知道。”
钟星惟搓了搓手指,“你要真想抽,我陪你,来一根。”
“你不是口腔溃疡吗?不要抽了,我也不抽。”
“你又知道?”钟星惟把话还给他。
汤知夏微微叹气,“你只要一上火就突然口腔溃疡,说话语气都能听出来。”
“我妈都听不出来,”钟星惟笑了笑,“也只有你能听出来以,高中时我桌上的那些猕猴桃都是你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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