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在玩这个,钟星惟也想试一试,按照提示输入名字,要点分享时点了“仅自己可见”,分享后查看的结果,60分,瞬间明白了汤知夏一脸不高兴的表情因何而来。
他没拆穿他,接着进厨房切水果。
收拾完已经是晚上8点了,钟星惟连他家的地都帮着拖了一遍,汤知夏真害怕他说要留下来帮洗衣服,试探着问:“你这么晚回家没事吗?家里人不问吗?”
钟星惟想起冯念春哀怨的脸,说:“没事,我不是小孩,我有我的自由我的选择,别担心,也别害怕。”
他知道汤知夏害怕冯念春,他们刻意避开着冯念春,也从不提及姚菡梅,那是他们之前的伤痛,钟星惟不知道汤知夏心底的伤到好几成了,不敢问,不敢提。
汤知夏低头装喝水,“阿姨还好吗?”
钟星惟点点头,“嗯,很好。”
汤知夏起身,“你还是早点回去吧,让家人担心不好,早点回去陪他们。”
钟星惟看了眼手表,以为汤知夏要休息了,只得起身往外走。
深夜汤知夏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摊煎饼,想起冯念春,又想起姚菡梅曾经的叮嘱,再想起今天的测试,试了无数次,最高也就60分,勉强能在一起,看来不能再靠近他了,就以朋友的身份祝他永远幸福吧。
倒不是汤知夏迷信,实在是怕了,比起失去,他更怕的是得到后再失去。
钟星惟又去找了景小高,景小高叹着气,劝他:“要不算了吧,你们这条路太难走了,要能成早成了。”
钟星惟摇头,坚定地说:“难也得走下去,他的伤风得我来医,我的伤风他是药。”
“那我也只能祝你们早日修成正果了。”
假期最后一天,汤知夏委婉的向钟星惟表示,以后不能再见面了,他可能要长期出差,钟星惟没揭穿他,只是在当晚给他送了一个透明鱼缸过来,鱼缸里飘着的是稀罕玩意儿,两只水母。
汤知夏不明所以:“这是?”
“我养的,大西洋海刺水母,下周我要出差几天,放你这里帮照顾几天行吗?”
水母很漂亮,半透明的身体轻盈的飘在水中,身姿轻盈裙带飘飘,漂亮得令人挪不开眼,汤知夏盯着水母,说:“可我没养过,不知道怎么养。”
“很好养的,喂点丰年虾和水母专用饲料,不用天天换水,你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汤知夏同意了,送走钟星惟,一个人盯着水母看了很久,确实很漂亮,有种说不出的灵动,看一整天都不会腻,仿佛灵魂跟着水母上面飘动,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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