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沈向瑜试图起身,又认命般的躺回去,“杨辞呢?”
郑奕星给他掖好被角:“跟冯凯都被警察带走了。”
杨辞在沈向瑜被砸后也抄起桌上的酒瓶对动手者冯凯砸了过去,砸完不算还对着人猛踢,要不是被后面赶过来的柯白和吴宏俊等人拉住,估计得打废。
“帮跟你姐还有梁浜说声,还是搞砸了他们婚礼,以后请他们吃饭。”
“嗨,说这些,我姐夫也没想到冯凯会闹这出,他去送我家人了,晚点来医院看你。”
“杨辞那边……”
“放心,柯白和宏俊跟过去了,你安心养伤。”
“奕星,谢谢。”
郑奕星没接话,一直盯着他的脸看,看了足有几分钟,沈向瑜不自然的别过脸,“我先睡会……”
话音未落,郑奕星突然抓住向瑜放在胸前的手,急切,又没头没脑地说:“你知不知道我看着你躺在这张床上是什么感觉,瑜哥你不知道,你永远不知道,就像你不知道我喜欢你一样!”
沈向瑜不得不转过脸,很悲伤地叫了声:“奕星……”
“不,你不要说话,听我说,我说完你再说,随便什么后果,我都可以承受,你永远不知道你在追方停归的时候我在哪里,你在上他的美术课时,我在楼下等你,你为他染黑头发时,我在理发店门口抽了半包烟,我看着你们一起在雨中共撑一把伞,我拿着两把伞跟在你们身后,我一把也没打,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可是现在你已经跟他分手了,我还是喜欢你,我能追你吗?你不要现在回答我,你可以考虑,考虑多久都没关系,在你拒绝我之前,请不要回答我。”
刚坐凌晨三点飞机赶回来的方停归,在郑奕星说第一句时手刚好碰到门把手,他在楼下耽误了两分钟,找护士询问沈向瑜病房号,若是他早两分钟上楼,或许郑奕星今天不会表白。
等郑奕星说完,方停归敲了敲门。
郑奕星开门,见方停归,神色一变,说:“你们聊,我去买早餐,瑜哥,吃蛋酒吗?”
方停归说:“还是不要,受伤了不要碰沾酒的食物,米酒也不要,麻烦帮他买份青菜粥,谢谢。”
“感觉怎么样?痛不,你这么怕痛,有点小伤小痛都要流泪。” 方停归满眼痛惜,虚虚摸了摸沈向瑜眉头。
沈向瑜想叫医生给他来一针,直接打晕过去的那种,刚才郑奕星的表白已经够他消化的,又来个不想见的方停归,头更痛了!
“不痛,我以前也不怕痛。” 他只在方停归前面怕痛。
“伤你的人在哪?你认识吗?” 方停归问。
“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该不会有人通风报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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