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拒绝。
似乎察觉到她的动摇,黑发少年抬起她的一条腿,就着还未完全排出体内的爱液与难以闭合的花瓣,挺着性器闯了进去。
紧接着是热烈过头的吻。他学得很快,甚至在短短一夜里就琢磨出了新的技巧,带着她在欲海里沉浮。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快感的容器?她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或许他俩都是,也或许两人都不是。只有一点可以确定,两人的身体的契合程度远比他们之前所以为的要高得多。
毕竟有几个人可以仅凭接吻就令他人陷入情欲的漩涡呢?
炽烈的吻丝带般将她的理智包裹住推向远方,她拼尽全力也不过是从缝隙里伸出一只手来扰乱少年的节奏。
暧昧的水声自两人的唇间传出,她被这淫荡的声音所蛊惑,向少年献出了口中的一切。
灼热的性器将湿热的腔道熨成自己的形状,放肆地探索一切未曾触及的地方。女性未出口的呻吟被少年尽数吞进嘴里,只能将整个人挂在少年的身上任由他愈发放浪不堪的动作。
过于激烈的快感与下体的酥胀感雪崩般淹没她的理智,使得她险些吐出只会带来更多雪花的词句。她浑身都在发烫,漂亮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被精液灌得隆起的小腹上甚至亮起一道由浅紫渐渐过度到暗紫的花纹。
是意为“灌精”的淫纹。
要坏掉了。她清楚地意识到这点,眯起眼睛注视少年,内心并没有任何可以被称得上“恐惧”的情感。
她不是早就坏掉了吗?哪里有会诱惑邻家弟弟的好人呢?女性稍稍扭腰,早被少年肏熟的肉穴缠紧入侵的异物,不留一丝空隙。
灰原在这纹路亮起的瞬间知晓了该如何解除她体内残留的毒素。
怪不得口交过后姐姐并没有性欲减退的迹象,怪不得他会有“用精液灌满姐姐”的念头,怪不得姐姐一直缠着他中出,一切奇怪的现象迎刃而解——
他得用自己的精液,注入姐姐孕育生命的地方。
灰原对着正痴痴凝视着他的姐姐露出满含歉意然而没有丝毫悔改之意的笑容,伸手压住女性正在轻微痉挛的、满是吻痕的大腿:“姐姐,接下来我要大干一场了。”
前端吐着液体的性器径缓慢而坚定地开进这处销魂地,已经被彻底调教成肉棒的形状的道路上不见一点阻拦,甚至大敞门户。女性恐惧于即将到来的过于巨大的浪潮,抽动着大腿试图后退,却被邻家弟弟握住手腕给轻易阻止。
“姐姐,我给你解咒。”灰原弟弟这么说着,全根退出再尽数闯入,不断冲击肉腔尽头那道紧闭的门扉。蓬勃而坚硬的性器无情地辗过腔道内所有的敏感之处,阴蒂也被少年细心地照顾到并揉搓。她弓起腰、仰起头,雪白的胸脯顶着两粒艳红的果子随着她的动作颤悠悠地抖,漆黑的发丝海藻般凌乱地铺在浅色的床单上。身下喷出大股透明的液体后,零星几股淡黄的水液浇在了灰原结实的小腹上。
他不为所动,只是捏住女性饱满的大腿手指深陷进肉里。少年人执着的阳物终于撬开了那扇紧闭的门,性器前端紧紧卡住门户防止滑出,在女体内射出大股大股白色的浊液。
这下子,姐姐的身体最深处也有他的气息了。灰原看着女性小腹处只是亮起四分之一的淫纹了沉沉叹气:早知道要灌精的话,在列车上就不该在姐姐的大腿里射那么多了。
两个人彻底胡闹了起来。清醒的时候在做,一方昏过去另一方也还是在做。整间卧室布满了两人做爱时的气息。
床铺、阳台、电视柜、地板、墙壁、门板。她甚至坐在门把手上被少年人给入到高潮。只是既然要灌精,那么少年的性器就断然没有出去的道理,女穴亦是如此。
倒不是不想让姐姐用上面的嘴吞下他的精液,但是之前实在是浪费不少,即使是精力充沛的男子高中生也没有能一定将女性的子宫用精液填满的信心。
在咒灵的影响下连理智都快变成少年的阳具的形状的女性可不管这么多,她甚至连最后一点伪装都懒得披上。她迷蒙着双眼亲吻灰原的掌心,仿若品尝珍馐般吞吐少年修长有力的手指。
属于女性的纤长手掌轻柔地拂过灰原英俊的脸庞,被榨干最后一点精液的邻家弟弟本能地轻轻咬住她白嫩的指尖。
“好孩子,”她毫不吝啬夸奖的言语,微笑着问身下的少年,“想要奖励吗?”
她将手指探进灰原的嘴里,勾着他的舌头嬉戏,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留下一道亮闪闪的水痕。
他含含混混地说了什么。女性怜爱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没关系哦,因为我是雄的姐姐嘛。”
她收回手指,叼住少年的舌尖。
“弟弟对姐姐做什么都可以哦。”
盯着女性温柔的双眼,不知怎的灰原突然很想对她撒娇:“……憋不住了。”
“那就来吧。”柔暖的手指拨开他的鬓发,像春日穿花拂柳而来的风。
他那纯洁温柔的姐姐对他说出了在肮脏的梦里才听过的下流的话语:“我是雄的肉便器。”
姐姐美丽的面容上露出暧昧而色气的笑容:“我只属于雄。
“同样的,雄也只能属于我。”
是在做梦吧、那么温柔的姐姐……
那么温柔的姐姐……
滚烫的液体重重冲到容器的内壁,随着退出去的肉棒留下的缝隙带着大股白色的浊液从红肿的花瓣间流了出来。
“姐姐,”灰原捧起女性的脸颊,“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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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是温凉的,所以最后的是什么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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