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文曜三观震稀碎,崩溃大喊:“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才不要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
“哎呀你想哪去啦!”张烨然不开玩笑了,解释,“那就是个普通的酒吧,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我初中的时候就和朋友去过了,大家都是因为共同语言聚在一起,互帮互助,氛围很友好的!尤其是像你这种啥也不懂的小青年,是哥哥们的重点关爱对象!会有前辈们手把手教你如何向家人朋友出柜、如何跟喜欢的人表白哦~”
庄文曜听了,还是将信将疑:“真的……吗?”
“当然,骗你是小狗!”张烨然信誓旦旦地说,还换个角度煽动,“而且,你难道真打算和陆神一直做兄弟?这个假期多适合表白,多适合恋爱!带你去取取经啊?”
“……”庄文曜有点动摇了,“我本来打算,和他考上一个大学之后再说的……”
“但是这个假期很长啊,你们总要相处的吧?”张烨然趁热打铁,继续鼓捣他,“而且你和他这么久没见了,再见面的时候,你能忍得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
说实话,庄文曜心里有点没底。
以陆之恒的情商,庄文曜是真怕在他面前露馅。与其拙劣地隐藏、最后被他发现,倒不如主动向他坦白,来得痛快一点。
但是表白这一步凶险未知,没有回头路。这一脚下去,成则功德圆满,败则万丈深渊,他输不起。
这也是庄文曜最困扰的问题。
毕竟他是个没有任何感情经历的小白,在这种问题上寻求一下前辈的帮助,也未尝不可。
而且他真的有那么一丢丢好奇,传说中的Gay中老鸟是什么模样……
“行了别废话了,走吧!”张烨然不由分说地把人拉走,“今天店庆,酒水免费!”
……
从首都飞往溶城的航班上,两个又高又帅的大学生并排坐着。
夏亦舒舒服服地倚在座位上,睡得安详。
旁边的陆之恒却一脸无奈,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着书。
怎么回事呢?是这样的:
自从庄文曜一摸后的那天早晨,陆之恒暴露了自己有“男朋友”之后,就遭到了夏亦几次三番的套话和拷问。
陆之恒虽然注重边界感、也擅长和人打交道,但在夏亦这种老油子面前还是有点嫩,很快就被对方抓住了软肋,破功于“我拿你当兄弟你却什么都不告诉我”这句话上。
陆之恒想着,反正夏亦的老家离他十万八千里,告诉他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后果,就大致告诉他“我有一个从小一块长大的兄弟而且我暗恋他但是不知道他对我什么感觉”。
夏亦知道以后,偶尔会拿这件事开他玩笑,但是陆之恒觉得无伤大雅,反正也影响不到他们。
没想到啊没想到,世界就是这么小。
夏亦哥们在溶城开了家酒吧,6月9号正好店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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