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晃出个瘦高的身影,徐诀洗漱完回来撞见这情景,登时全身余热都往腹部攒:“你颠谁不好啊颠个破沙发,都这样了能怪我宝贝不打蔫儿吗?”
陈谴双手捧着碗,冒烟的粥将他的眼睛熏得清亮:“你过来,我颠你。”
等徐诀过来坐下,他放下碗转而去捧徐诀的脸:“是我的手烫还是你的脸烫?”
这个问题其实挺没意义,徐诀烧未退全,两人相触的皮肤温度不相上下,倒是相同的姿势让徐诀想起他第一次被陈谴这样捧着脸温声哄慰的时候。
“姐姐,”徐诀说,“我发烧就是天热引起的,没感冒也没咳嗽。”
脑门儿都碰上了,用掌心感知不到的实际温度被额头探了出来,陈谴对徐诀的体质有大致了解,软声道:“笨小狗,和我接吻不用找理由。”
最后一个字说完,唇瓣还没合住,陈谴就被徐诀温度稍高些的两片唇贴了上来。
一直到徐诀嘴里的薄荷味儿淡了,陈谴摸索着按徐诀裤裆:“你是不是藏了振动式?”
“手机。”徐诀咬着陈谴的唇肉含糊地答,沙发沿儿太滑了,他不得不把人抱自己腿上,借着沙发的弹力狠劲儿颠了颠。
陈谴把振动的手机从徐诀裤兜里掏出来,边弹了弹不肯打蔫儿的宝贝,轻笑道:“趴下。”
上滑关闹钟的时候陈谴才发现标题是“查分”,他摁进自己的指纹解锁,问:“查分入口在哪?”
“不用那么急,上一届的说进去得卡好久,太多人往里头冲了。”
“小狗不是冲得最猛的那个吗?”陈谴下溜身子隔布料亲了亲气势汹汹的宝贝,坐在地毯上把放凉的粥往徐诀那边推,“先垫垫肚子,等下再吃个退烧药,你舌头还烫着呢。”
查分入口果然徘徊在加载界面,徐诀喝完粥把保温桶都刷了还瞥见陈谴正对着空白一片的屏幕屏息凝神。
他回来坐下,好好的沙发不坐非要坐地毯,像在六巷小屋里的每一次跟陈谴挨肩贴脸。
“怎么还不出来?”陈谴又点了点刷新。
徐诀下巴担在他肩上就开始闷笑,笑得陈谴肩窝发痒:“笑什么?”
“你刚刚那句话,”徐诀环着陈谴的腰,“前几天帮我咬的时候也说过。”
手机来电的时候两人都吓了一跳,陈谴把手机递给徐诀:“你爸。”
“这个点打来我还以为是教育办呢,”徐诀按了免提,“老爸,你不是约见甲方去了吗?”
徐寄风在那端压着声儿:“我躲厕所来了,怎么样,成绩出了没?”
徐诀笑着说:“还没,你安心跟甲方喝咖啡吧,出成绩了我第一个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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