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来看虞芯,虞慈都觉得头大了起来。
“芯芯,除了这个要求,别的二哥都可以满足你。”
虞慈深知刘若梅的想法,她是要将这个唯一的女儿当做联姻工具,怎么可能轻易放出自己的手掌心。
虞慈落在虞芯身上的目光黯了一瞬,他在心中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手中的东西还太少了。
还好虞芯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要求难度颇大,她这个在外堪称手眼通天的二哥也很难帮到她。
不过得了二哥的一个承诺,也够虞芯开怀许久的了。
很快,他们就到了餐厅的门口,守在两侧的女佣垂首鞠躬。虞慈淡淡地同她们点了下头,走进了餐厅。
餐厅内也延续了大厅内的奢华,一张长达十几米的红木雕花长桌摆在屋子的正中间,两侧是红木高背椅,两侧的墙上挂着油画。
桌面上摆着反射着光芒的银质盘子和放着鲜花的高颈瓶,如果不看已经坐在桌旁穿着旗袍的刘若梅,真有种步入了中世纪欧洲城堡中,参加贵族晚宴的错觉。
不过在虞慈眼中,这样的摆设倒是颇有跟名画《最后的晚餐》相似。或许在虞慈心中,来虞家的家宴,每一次都是最后的晚餐。
虞家这一辈主家人口单薄,满打满算只有五个人,其中三个已经落了座。
坐在主位上是穿着身高定黑色礼服,黑发梳理整齐,样貌与一旁的虞业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男人。
只是男人比之虞业眼角脸颊都多出了皱纹,气质也是历经千帆后沉淀下来的风流,比之年轻人的不羁多了抹韵味,就如同放久了的陈年佳酿,更有风味。
男人便是现在虞家的大家长,虞氏的董事长,虞慈的父亲——虞端林。
“爸。”虞慈还是那副寡淡的样子,语气疏离的仿佛陌生人。他也不等虞端林回他,直接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
虞端林抬头看了眼不逊地次子,眉心隆起道深沟,脸上写满了不喜。只敷衍地点了下头,算是听见了。
与刘若梅不同,虞端林大部分时间连戏都不愿意同这个儿子演,把不喜明明白白的摆在脸上。
虞芯不像是虞慈敢不把虞端林放在眼里,乖乖地依次同虞端林和坐在虞端林下首的虞业问了好。
虞家的五个人都到齐了,哪怕是拉开距离坐的,稀稀拉拉的没坐满半张桌子,配着银质的盘子和身上的华服美衣,像是场黑色幽默的电影。
但这话没人敢提,要知道在场的除了虞慈外,都很享受这样的时刻。
哪怕是虞芯也不例外,从她的盛装打扮和精心描画的妆容就可窥见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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