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让他去管公司,他更愿意去花天酒地。公司现在的事情,他可谓是一问三不知,但他知道公司赚钱多,他便能逍遥快活。
半晌,虞端林才点了下头,但他还不忘沉着脸警告道:“虞慈,你现在虽然是虞氏的总裁。可你姓虞,凡事还是要先考虑自家人。”
虞慈心中呵呵冷笑,但面上表情不变,点了下头,表示明白了。
虞端林看着虞慈这幅好拿捏的样子,气焰也跟着嚣张起来了。
“儿子啊,你现在的一切都是虞家给的。虽然现在你坐了总裁的位置,但你该知道,这位置到底不是你的。”
“有野心是好事,但你要记住野心不可太大,做好次子的本分才是应该的。虞慈,你明白吗?”
明白吗?虞慈看着坐在高背椅中,端着一副大家长派头的虞端林,非常想诘问他,什么才是次子的本分?次子就该老老实实的当个工具人吗?
为无能的兄长,无能的家人,当牛做马直到死?
可虞慈没有,他稳稳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除了茶色的眼眸愈发的浅淡,连一丝表情都没有变化。
完美的好似一具没有感情的机器人,那颗好不容易被诺尔暖化的心,在这一刻又成了冻了几个世纪的冰川中最坚硬的那一块。
虞慈的目光从虞端林、刘若梅和虞业的脸上一一划过,然后他唇角勾起抹淡淡的笑意,点了头。
还不到时候,虞慈在心中告诫自己,再忍忍,等羽翼丰满,可以做到一击必杀时,就可以将所有的帐一一偿还了。
再忍忍,再忍一忍。
虞端林见次子低了头,便开始得寸进尺。他端起红酒杯慢条斯理地品了一口,又握着细长的颈在手中晃着,红色的酒液在玻璃杯中摇曳。
“虞慈,这事说到底还是你做的不对。但你也是为了公司着想,这么着吧,爸做主,你跟阿业道个歉,这事就翻篇了。”
虞端林这话看似是不偏不向,但实则心都快偏出了胸腔外头去了。这不明摆着就是让长子压次子一头嘛,只要不是蠢货,都能听明白。
虞慈放在桌面上的手缓缓攥成了拳,他抬眸淡淡地看着笑得得意的虞业,忽地也跟着笑。
“大哥,这次是我不对。这杯酒当是赔礼,先干为敬。”虞慈强压着怒意,握着高脚杯细颈的手指都快捏碎了那看似脆弱的玻璃。
他仰头,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红酒的醇香与往日喝的烈酒不同,在口中成了股腻歪歪的甜。但终究聊胜于无,能将要暴走的神经稳定下来。
虞业眼中满是得意,也跟着干了杯红酒。他手中把玩着酒杯,见虞端林不再找茬,这幕大戏隐越要落下帷幕。
这可不行啊,虞业眼眸一转,想起躺在手机中的那张图片,他还没乐呵够呢,怎么能就这么放过虞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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