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喝了这一杯酒,默契地去了卧室。
赵星在床上问我:“能不能……?”
我用额头贴紧了他的额头,我说:“下辈子都不可能……”
赵星抓破了床单,大骂我是“禽兽”,我啃咬着他的嘴唇,权当他是在夸奖我。
我们混战了大半夜,赵星想要休息,我的精神倒是很好,抓着他的头发,半强迫着他。
他骂骂咧咧地,眼角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我用指腹抹掉了他的眼泪,凑到了他耳畔说:“可能是素了太久了,现在玩你还挺有意思的。”
赵星睁大了双眼,紧绷的身体一点点变得柔软,他不再抗拒,而变得分外温顺和配合。
我亲了亲他柔软的嘴唇,将他重新带进欲望的洪流之中,等他睡着了,又下单订制了一些东西。
我准备和我那些过往的情人断了,但前提是,赵星让我足够满意。
我的指尖划过他的脸颊、他的脖子、他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有那么一瞬间,我有一点点心软,但很快地,我就将那点心软抛诸脑后了。
赵星他可不会心软,我刚出狱,他就迫不及待地押着我去复婚。
婚都结了,我要点利息,总不至于太过分。
第73章
我的脑子在里面还没有退化,但其他很多技能都受到了影响——比如开车的技能。
我原本想自己开车去研究院,赵星自己爬不起来,却坚持喊了助理送我上班。
一年过去了,赵星的车库里又多了几款新车,我很认真地思考着车牌限号的政策,又反应过来,对赵星这样的大资本家而言,很容易通过合理合法的手段,获得一些特殊的权利。
我倚靠在车座上,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赵星的帮助,我应该很难从里面放出来。
而这也是我昨天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他复婚的原因之一——他为我做得已经够多了,我为他也做得够多了,这些年我们之间的红线早就缠了一圈又一圈,我曾经想不惜代价、极力挣脱,但最后却发现我的伤口可以愈合,他的不能。
我是玩咖,又不是人渣,谁真心待我,总归能看得清。
我久违地登录上了社交软件,然后发现里面塞满了过去的床伴和情人发来的短信——大多都是我昨天出来后,临时发来的问候。
我选了昨天刚刚领过的结婚证照片,编辑了一下文案,点击了发送键。
我的配字只有一句话:“复婚了,图我身子的以后别找我了,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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