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淮撒开玫瑰篮子,“BoBo!”
陆明鹤声嘶力竭:“儿子,嘴他!!!”
杜九惟大怒:“嘴什么嘴,还没交换戒指!”
全场瞬间寂静。
“……”傅延乐差点没放出一个“噗嗤”声来。
此时虞京臣拉着傅延乐转身,四目相对。他打开戒指盒,两枚红色的玉戒暴露在阳光之下。这是他们一起选择的和田红玉,艳若鸡冠、细腻温润,是虞京臣花费了很多心思才寻到的极品料。
傅延乐最喜欢玫瑰,所以虞京臣请玉雕技术一流的师傅,也是杜九惟的父亲,在戒指内侧刻上了两朵相护依偎的玫瑰。此时他握着戒指盒,向来平静的脸上也不再波澜不惊,傅延乐甚至发现他的手在细细地颤抖。
“……”傅延乐主动伸手拿起戒指,戴到虞京臣的左手无名指上。
虞京臣吸了口气,拿起戒指,伸手托住傅延乐主动递过来的手,小心翼翼地戴了上去。
四目相对,缱绻无言。
陆明鹤高呼:“亲——嘴儿!”
宾客哄闹取笑,热闹至极。傅延乐眼角泛红,一把拽住虞京臣的衣领,狠狠地吻了上去。
燕知淮上前,将一朵玫瑰扔进两人中间,虞京臣微微退开,让玫瑰蹭着两人的额头滑到鼻梁、再蹭过上嘴唇。他张嘴咬下一片花瓣,轻轻地覆上傅延乐的嘴唇。
玫瑰盖上浓艳的徽章。
掌声如潮,人浪喧嚣。
燕知淮“咔嚓”一声拍下这一幕,稚气的声音高高扬起:
“哥哥哥夫手牵手,谁敢违誓谁变丑!永结鸾俦恩爱久,百年同心情侣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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