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南飞被于江说的这些话整得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这家伙脑袋又缺哪根筋了,突然就冒出这些个奇奇怪怪的话来。但是就对于于江一直坚持想要一起跟着进树林深处这件事来看,雁南飞也不是很反对,反正他看于江好像也不像是什么有心机的人,反倒像一个正直青春期的单纯骚年,虽然本来就是青春期。
“我们也没说不然你进去啊,那么大反应干啥。”雁南飞拉了拉身上的浴袍,把身子裹紧了些,刚才突然间就来到了生物考场,相比前几次节奏快了好多,所有人都没有做好准备,包括他在内,其他人倒是不要紧,关键是他,连衣服都没穿上就被传送过来了,现在身上除了裹着一条白色的浴袍之外啥都没有,暴露在外的小腿凉嗖嗖的,还没有鞋子穿,扎得他的脚底板一阵痒痒。
“穿上。”季承枭把一直搭在手臂上的皮衣外套递给雁南飞,生怕他感冒似的。
“谢谢。”雁南飞这次不再推脱,很自然的就把外套套上,还是和上次在死亡星上的那件一样暖和,衣服上还沾着季承枭身上特有的薄荷香味,让人吸一口心旷神怡。
“哦,那咱们即刻出发?”于江一听雁南飞说没有不让自己跟立刻就笑了,摩拳擦掌就准备往树林里走,可是走了几步发现身后的两位大佬都没有跟上来,于是他立刻就怂了,慢吞吞的又退了回来。
“为什么不走啊?不是说进去了吗?”
“走吧。”季承枭先开口,长腿往前一迈就走出去好几米远,没有一丝顾忌。
“你看看人家枭哥再看看你自己,瞧你那小胆儿吧。”雁南飞嘲讽了两句于江怂包后小跑跟上季承枭的步伐和他并肩走在一起,时不时好奇的摸一把边上的奇花异草。
在这树林里走了有大半个小时了周围的景象还是一成不变,眼前是无尽的树海,脚下还是高到小腿的杂草,仿佛没有尽头似的。
“这怎么走啊,咱们是不是迷路了。”雁南飞蹲下来挠了挠光溜溜的脚,因为没有鞋穿,导致他的脚底板被地上的一下小石块和小树枝划了几道口子,还有些发痒,难受得很。
季承枭也停了下来,低头看着正蹲着挠脚板的雁南飞问:“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觉得脚有点痒,应该是伤口感染了吧。”雁南飞仔细检查了一下被划破的脚,发现有好几道口子都已经发炎了,再不处理很可能就要化脓了。
听到雁南飞的话季承枭立刻蹲下身子把他挠着脚板的手拿开,季承枭一只手握住雁南飞的脚踝,另一只手则是用大拇指的指腹轻轻的划过脚上的伤口,看了有半分钟的时间才把手松开。
季承枭这手一松开雁南飞的手就不老实了,因为实在痒得受不了,雁南飞伸出手去还想再挠一会,不料手刚伸出去一半就被人给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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