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抓回脱手的扫把已经来不及了,好在扫把很轻,应该伤不到妈妈。
不等左不言松一口气,他自己就被不明物体攻击了。
沙发上,鬼片定格住,客厅大亮,李舒捧着左不言的脑袋面带愧疚:“不言宝贝,小乖,是妈妈的错,妈妈没有看到是你,妈妈害怕才丢了酒瓶过去,妈妈不是故意砸你的。”
是的,攻击左不言的不明物体正是李舒女士脱手的空玻璃酒瓶,一声脆响,瓶子碎了,左不言的头也快裂开了。
左不言嘶着冷气,用手去擦李舒脸上的眼泪:“妈妈你不用担心,没事,没有出血,过几天就好了。”
李舒伤心欲绝:“虽然没有出血,但是起包了呀,这么大一个包,多疼啊,万一把你打成脑震荡可怎么办啊!”
左不言按住冰袋,感受了一下:“就是有点疼,我不晕,应该没有脑震荡,你别哭了。”
李舒抹了一把眼泪:“不行,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看看!”
“妈妈,真的不用了,我现在除了有点疼没什么其他感觉,而且只是起包没有出血,去医院医生也做不了什么。”
李舒渐渐被左不言说服,她怜惜地摸摸左不言煞白的脸:“好哦,那小乖要是不舒服就及时给妈妈说,妈妈带你去看医生啊。”
“好。”
左不言没有告诉李舒,他从小挨的打其实比这严重多了,只不过全隐藏在衣物之下,别人看不见罢了。但无论伤得多么严重,那个人从来都不会带他去看医生,更别说为他流泪了。这也是为什么,他就那一行李箱的行李,里面还塞了一个小药箱,那是他的安全感。
现在他受一点小伤就有人摸摸他,还会惦记着带他去看医生,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待遇。
李舒停了掉泪,两人互相看看,一时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小乖,你现在睡得着吗?”
左不言摇摇头。他本来就失眠,现在脑袋还肿了,肯定一时半会睡不着了。
“既然如此,”李舒的眼睛亮起来,“小乖陪妈妈把鬼片看完吧!”
虽然要求有点离谱,但左不言无法拒绝李舒,他点点头,不就是看鬼片吗,看!
刚开始两人还是保持着各自裹着被子抱着抱枕看鬼片的姿态,一个血淋淋的恐怖镜头出现,李舒就展现出惊人的弹跳力,一下子蹦到左不言旁边,抱着左不言瑟瑟发抖加尖叫。
左不言感受到肩膀上的男子汉担当,腰杆都挺直了,把李舒揽进怀里保护起来。李舒一米六出头,一百斤不到的体重,抱起来没有什么肉,但却是左不言从未体验过的柔软,他只和林霖和裴野亲密接触过。林霖虽然瘦,但男孩子身上都是筋骨和肌肉,瘦得硌人。裴野就更不用说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裴野硬邦邦的胸肌就给左不言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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