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不自觉呢?”
“我知道你的弱点。”
李舒不解,但直觉告诉她,她好像掉进谢慷的圈套里面了。
谢慷把两份保证书收拾好,露出一个深藏功与名的微笑:“你要是被我逮到熬夜,我就直接把保证书和你的丑照发在我的朋友圈,你要知道,你的朋友我基本全都有联系方式,包括你经常斗法的那个高中班花。”
李舒一声嚎叫,冲着谢慷扑过去,面目狰狞:“谢慷!你敢!”
两人扑到一起,谢慷把李舒固定在怀里,任由她折腾,脸上浅浅笑意。
左不言坐在旁边,深感多余,他站起身来,和谢慷说了一句,就回了自己房间。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父母亲密自己在旁边的尴尬,这是破天荒头一回,他能想到的解决办法就是拔腿开溜。
回到房间关门的瞬间,左不言还听见李舒气急败坏的质问谢慷,为什么要加班花的联系方式!
左不言轻轻笑了,要是他有一个完满的家庭,平时父母应该就是这样打情骂俏的吧。
刚吃完晚饭,左不言也不知道做什么,他坐在书桌前,准备按照自己的老习惯做试卷,拿出试卷却下不了笔,脑海中突然冒出来每次他晚上回寝室做试卷的时候裴野总会问他的那句话。
小天鹅,你没有什么喜欢的休闲娱乐吗?
开始他说没有,裴野就过来抢他笔,还理直气壮说,没有,培养一个不就好了。
那几天晚上,裴野带着他开着摇摇车在空荡的走廊里横冲直撞,在草稿本上画格子下五子棋,趁着没查寝去寝室楼下和宿管阿姨的小孙女学扎辫子,给小五浇水施肥松土……
回忆起来,明明只是五天晚上干的事情,却这样多姿多彩。
林霖总说裴野玩起来像熊孩子,他却一点都不觉得,应该说这是少年童心永存才对。
说曹操,曹操到。
手机振动,裴野的消息到。
裴野:小天鹅,在干嘛呢?不会又在刷题吧?
左不言一点心虚,卷子合上,笔放下,捧着手机没有记住回消息,而是思考如果是裴野他会是什么样的语气。
想了一会儿,想不出来,老老实实回答:在发呆,不知道做什么。
裴野:你家在哪里?之前都没问过你。
左不言报了一个地址,心底隐约冒出一丝希冀。裴野是准备来找他玩吗?不会吧,他从小到大都没有朋友来家里找过他玩,因为他总有数不尽的补习班需要赶,根本没有玩耍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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