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贫。”说是这么说,左不言还是岔开腿坐在行李箱上,和裴野面对面,抱着行李箱的拉杆。
今天出门前,林霖非说很热,让他一起穿白色短裤,下面一双白球鞋和白袜子,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正常走路没什么问题,但这会儿坐下,大腿上的印子就在裤边若隐若现,裴野把腰上的防晒衣盖他腿上:“遮住!”
印子是他整出来了,必须也只能他一个人看。而且就算没有印子,这细细长长又白嫩的大腿,能被别的人看了去吗?
左不言扯扯单薄的防晒衣,小声答应:“好哦。”
他也想遮住。他很少穿这种短短的运动裤,乍一穿,露半截大腿在外面,总觉得怪怪的。裴野那个侵略性爆棚的眼神,总让他觉得自己没穿裤子一样。
一行人到了酒店。定的是三间房,左不言和裴野一件豪华大床房,周羽和林霖各自一间大床房。
林霖真的很无语。他是小gay,又不是女的,周羽怎么这么防着他。再说了,以前大家又不是没有睡过一间房。
哼!臭直男!
不一起睡就不一起睡,刚好方便他寻找自己的hot boy。
第一天晚上,裴野声称到了不熟悉的地方他睡不着,需要耗尽精力才能睡得着。左不言问他是运动还是打游戏,他神神秘秘从行李箱里掏出一条毛绒绒尾巴和两个毛绒绒猫咪耳朵发夹。
哦,是玩真人游戏。
第二天,左不言明白了,裴野才不会累,累的只有他。早上起来,裴野又是按摩,又是喂早饭的,这才堪堪把人哄好。
今天的行程是去峨眉山。早上起个大早,搭上到半山腰的大巴。左不言从来没有见过车技如此猖狂的司机师傅,弯弯绕绕的山道也开得飞快,一个急转弯接一个急转弯,师傅都不带慌的,用裴野的话来说就是,师傅玩□□飞车一定是王者选手。
开始左不言犯困,一上车就被车上的空调冷气挟裹,裴野怕他冻感冒,把准备好的外套给他穿上,又把软乎乎的颈枕套他脖子上,哄着他把头搁在自己的肩头上。为了给左不言一个合适的‘枕头’,裴野的一边肩膀斜着,把人稳稳揽着。
睡过半程,左不言悠悠转醒。这是他第一次坐着睡觉没有觉得累的。扭头一看,裴野的姿势扭曲僵硬,为了让自己睡一个好觉,硬是没怎么动。
左不言吸吸鼻子,感动。
裴野听见动静,低头看他:“怎么了?着凉了?”
左不言没说话,怕自己说话就暴露自己的鼻音。他抿抿嘴,把搭在腿上的外套高举,一下比自己和裴野都遮进黑暗里。凭着灼热的呼吸去寻找裴野的位置。此情此景,又让他想起在雪地里那次,他也是这样,在黑暗中寻找裴野,他的光。
裴野现在可不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学鸡了,左不言一盖衣服他就懂了,直接迎上去,给了左不言一个长久的亲吻。
他一碰左不言就受不了,嗓子总会沙哑,听声音倒比左不言更像一个着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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