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亦看见他眼眶发红,有些无奈:“怎么这就让你感动了,那以后你岂不是要成为泪人。”
他伸手摁了摁裴云羡的眼尾。
裴云羡捉住他的手,眼神专注地看着他。
“到底怎么了?”谢亦被他这个表情盯得酒都醒了大半。
这样的神情,谢亦还只在裴云羡告白时看见过。
“谢亦。”裴云羡叫他。
每次听他叫自己名字,谢亦总会心脏加速,因为当裴云羡叫自己时,要不在床上,要不就是有事要说。
裴云羡把他抱起来放到餐桌上,他居高临下看着谢亦。
谢亦:“……”
“你这又是做什么?”
裴云羡温热的手掌握住他脖颈,控制性地捏了捏。
两人额头相抵,裴云羡低低缓缓开口:“我们去领证吧。”
谢亦酒全部醒了,“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不可以吗?”裴云羡嗓音很低:“我想和你有法律上的关系,不可以吗?”
“明明我们都终生标记了。”裴云羡抿唇:“你是想渣我吗”
谢亦整个蒙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裴云羡给他定罪:“哥哥,渣o。”
谢亦无语,情绪瞬间就被勾了起来:“领现在就去领。”
裴云羡莞尔一笑,摸了摸他有些炸毛的脑袋:“现在人民政局都关门了。”
“那我们现在去排队,明天第一对领证。”谢亦说风就是雨,伸手推开裴云羨就要坐起来。
偏偏他处于劣势方,裴云羡轻松就把他摁了回去,俯身在他耳边低低哑哑道:“现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
谢亦瞪大眼睛,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越来越强烈了,丝丝缕缕包裹住他。
裴云羡薄唇含了含谢亦耳垂:“今天你抑制剂了”
谢亦心虚:“你易感期就这几天了,我怕……”
“怕什么?”裴云羡手指轻轻挂历刮他后脖颈那块细腻的皮肤:“怕我吃了你吗?”
随着裴云羡的气息,他的信息素压在谢亦后脖颈腺体的位置。
谢亦被他信息素弄身体发虚,舔了舔干涩嘴唇:“最近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啊你。”
“哥哥不是说过,”裴云羡像是狩猎者那样的盯着谢亦,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随我吗?”
话音刚落,趁谢亦还没反应过来,裴云羡俯身含住了他的唇。
轻轻辗压几下,谢亦脑子有些发晕,裴云羡唇角挑起几分弧度:“哥哥,看我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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