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栩砚摇头,“没有。”
莫小雨不知道是不相信他说的没有还是没听见,两只手自顾自地捧起段栩砚的右手往自己脸上贴,“栩砚不要不高兴,不要生气。”
他的手指抓着段栩砚的手指,把自己的脸往段栩砚暖暖的手心里贴,贴完还不算完,还要偏过脸用自己刚才喝过蜂蜜水的嘴唇贴贴他的掌心,亲完声音低软地道:“小雨亲……”
段栩砚肩膀靠着门框,安静地看了会儿莫小雨,笑了一下,道:“小雨在安慰栩砚吗?”
“安慰,安慰。” 莫小雨说着用自己的脸颊去蹭蹭段栩砚的手掌心,无师自通地在讨段栩砚欢心,“栩砚好,小雨喜欢栩砚。”
今晚姚清说的话,段栩砚其实并没有怎么往心里去,那些问题在已经发生的既定事实里永远都只会是假设,根本不可能有答案,到头来不过是自寻烦恼。
不管什么先来后来,段栩砚都有信心和能力做莫小雨心里最特别的那个人,谁都没可能胜过他。
段栩砚这会儿情绪不佳不过是因为姚清有句话他放在心里了,以至于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思考,那就是莫小雨是否能真的明白什么是爱情?甚至是更深的…… 他会有情 欲吗?
莫小雨就像一张白纸一样,甚至最早两人相遇之初都不是莫小雨主动走进他的世界。
那天在杏雨古镇,如果不是他先注意到莫小雨,两人或许从一开始就不会有任何交集,更不可能像现在这样。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想到他和莫小雨当初是完全有可能成为彼此不知道姓名的陌生人,段栩砚就心如刀割,这种痛楚野蛮不讲道理,直往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插上一把锋利无比的刀。
段栩砚的沉默不语让莫小雨转移了注意力,他忽然发现段栩砚右手的虎口上有一个小小的痣,要说痣也不恰当,因为没有鼓起来,摸是摸不到的。
莫小雨捧着段栩砚的手仔细看那颗藏在虎口里的小痣,温热的呼吸扑在段栩砚的手上。
段栩砚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把手往后抽了抽。
莫小雨感觉到后一下就把手抓紧了,皱着眉头不高兴地看着他,他什么也没有说,又圆又黑的杏仁眼里却装满了委屈的控诉。
段栩砚抿了抿唇,在他低下头又去找他虎口的痣时,轻轻动了一下手腕。
“嗯!” 莫小雨生气了,抓着他的手指紧得段栩砚都觉得有点点疼。
“栩砚,不可以动!”
段栩砚笑着问他,“为什么不可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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